,你讓他晚上來找你,不是看他笑話嗎?”說著潘媽媽嘆息道:“說起來,我都有點佩服他對你的痴心了,當他拿出那一個子兒串起來的錢,我都被嚇了一跳”。
xi琴惱道:“媽媽,那你還收下,把他打發走了就是”。
潘媽媽不悅道:“上青樓消費的就是大爺,這是規則,人家手裡是真錢,我憑什麼把人家打發走,再說我圓了他與你親近的願望,積了大德呢,我是可憐他,可憐歸可憐,還得照著規矩來”。
啐了一口:“要跟青樓的姐兒親熱就得有錢,沒錢自己一個人抱枕頭睡吧”,說完轉身就要進入大廳去,突然猛的轉身,“差點把正主給忘記了”,朝易寒笑道:“易少爺,你還沒走啊。”
易寒笑道:“看戲看的入mí,忘了走了”。
“哎呀,這那裡是什麼好戲,天sè還早著呢,沒看見我家xi琴好多人在惦記著呢,也就是易少爺你這等人物才能天天親近”,說著,潘媽媽親熱的挽著易寒的手臂,朝一直愣神的xi琴喝道:“剛才不是一直糾纏著易少爺嗎?這人家就站在你的面前,怎麼傻傻發呆了”。
xi琴卻反駁道:“易哥哥哪一次要走,我攔得住。”卻也撒起xi性子來,對著易寒說道:“哥哥你要走就走吧,我也不攔了,本來我就是下賤的女子,這般拉扯哥哥,更讓人給輕看了,走吧走吧”,說到最後,不留易寒反而推著他離開。她心中對易寒有一種兄長般得情感,因為易寒從來不為了得到她的身子而來這萬uā樓,這讓她對這個兄長一般的男子非常敬重,她每次陪著客人的時候都是裝喜賣笑,只有跟易寒在一起的時候才是心甘情願。
易寒捉住她的手不讓她胡鬧,輕聲笑道:“找個好人家嫁了”。
“嗯”,xi琴竟當著潘媽媽的面乖巧的應了下來。
潘媽媽臉sè不好看,這青樓就忌諱的就是嫖客勸姐兒從良嫁人,這易少爺不是要拆她的臺嗎?
只聽易寒對著潘媽媽說道:“胖媽媽,我不是個老實人,這樓內的姑娘都是我的妹子,做人留一線,我們也好相見,即是我妹子,我這禮金也不會少了你的”。
潘媽媽陪著笑臉道:“易少爺,你這說哪裡話,我也是過來人難道不知道其中苦處嗎?我這做媽媽的難道不圖女兒好嗎?若是有好的人家,我自然如xi琴的心願”。
易寒伸手擰著潘媽媽的臉蛋,笑道:“胖媽媽,你就是貪錢一點,心肝還不算太黑,我今日幫了你大忙,你是應該回報一下”。
突然一聲慘無人道的叫聲響起,讓人聞之悚然,只見一位匆匆忙忙的公子突然撞到易寒身上,卻把易寒撞的身子一搖,他手還擰著潘媽媽的臉,就這麼猛的一扯,卻擰的潘媽媽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潘媽媽撫mō著那半邊被擰腫的臉頰,放聲罵道:“易少爺,你大大的壞心肝,這麼折磨老孃”。
易寒還未道歉,那撞著易寒的男子連忙道歉道:“是我的錯,害這位大嬸受累了,這一百兩銀票是賠大嬸你的”。
幾人朝那位撞著易寒的男子望去,好一位溫文爾雅的佳公子。
第二十三節 同行求鳳01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林齋齋半路撇下的那宋公子,這宋公子身份也不簡單,正是大東國四大家族閩南福州的宋家長子,宋家地處閩南,勢力卻一直遍佈自東南一直滲透到江西、湖南兩省,與其他三大家族不同的是,宋姓家族並沒有大官在朝為官,只是這三省大小手握地方重權的官員多是於宋家有關係,不是宋家之人,就是與宋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交情,福州宋家地處東海與南海交叉地帶,先祖捕魚為生,發展至今,產業涉及運輸,鹽業等等,其中佔的分量最重的就是漁業,這也是宋家的發跡老本行,東海一帶的漁船有八成是歸宋家s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