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玄觀輕輕的走到易寒的面前,臉上笑容依舊,易寒做了一個迷金醉紙的表情,“你好美,為什麼不快點跑來”
玄觀嘆氣道:“過的好快,我不捨得,我想慢一點”。
易寒朗朗笑道:“期盼那一刻快點到來,又不捨這種心情太快去過”。
玄觀挽著易寒的手臂往閣樓上走去,說道:“下次你來之前都要吹上一曲,直到我激動的想馬上見到你”,
易寒笑道:“下一次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好心情,說不定心裡煩惱,惹的你也跟著煩惱,不想見我可糟糕了”,說著親手去扣上她胸襟的紐扣,笑道:“這一抹青綠的嫵媚,別讓旁人看見”。
兩人坐了下來,緊依偎看著芳草斜陽,煙銷寶閣,沐彤奉上茶水,看見兩人卿卿我我,啐道:“大白天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易寒哈哈笑道:“沐彤,我可什麼也沒做,我老實起來你也看不順眼,到底要我怎麼做”。
沐彤也說不出個究竟,就是感覺讓她不自在,不應他的話,問道:“小姐,還去廚房嗎?”
“一會去”,玄觀淡淡應了一句。
“頰兒羞羞紅,心兒痴痴醉,如何見不得,沒有意人。”易寒突然高吟一詩,帶著笑容看這沐彤,輕眨著眼睛,打趣她。
玄觀笑道:“好無理來的詩”。
沐彤不笨,知道易寒在取笑她孤家寡人,見不得別人好,知道辨不過他,只能找小姐幫忙,朝玄觀道:“小姐,你也做上一首,別給他比下去了”。
玄觀笑道:“要比也須比的理,無緣無故比什麼。”
沐彤忙道:“他當著你的面取笑你的婢女,就是取笑你,就是這個理”。
玄觀好笑應道:“非比不可?”
“非比不可!”沐彤一臉堅決。
“快點快點,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小姐有才學”,沐彤忙道,挑釁的看著易寒。
玄觀念道:“蘭閨馨馨芳,閒來咕咕聲,彈破小院幽,應是黃牛哼”。
易寒訝異,玄觀什麼時候這般俏皮了,沐彤卻高興的笑了出聲來。
易寒莞爾笑道:“沐彤,先別笑,聽我唱來”。
“山頂一棵瑤花樹,天下只一本,十年開一朵。烏龜聽說了,特意上岸來,氣喘吁吁爬半年,還在山下面,樹上一隻黃鸝鳥,嘻嘻哈哈取笑它,瑤花開放還早著呢,你現在來幹什麼。黃鸝黃鸝不要笑,等我爬上就開放了”。
這本來是一首快樂的兒歌,唱來頓時讓兩女耳目一新,只感覺輕鬆快樂的很。
沐彤咯咯笑道:“小姐,他唱的我想翩翩起舞耶”。
玄觀微笑,似回到童年無憂無慮的時光。古來至今,詞曲多以憂愁為主,像一些快樂的曲子卻多是青樓小調,易寒唱來的曲調輕快,曲詞懵懂童真,讓人大感新奇。
玄觀手託香腮,一臉興趣的盯著易寒看,說道:“你再唱一首來聽聽”。
剛剛是隨心所欲,無為而唱,這會玄觀讓唱,他卻感覺自己這把年紀唱這些實在太難堪了,忙擺手道:“不唱了,糊塗一次就好,切不能糊塗兩次”。
沐彤一臉可惜,玄觀卻嚴肅問道:“真的不唱”。
易寒非常堅定的搖頭,“絕對不唱,剛才我腦子一下子秀逗了,竟蠢到唱歌,我又不是青樓女子,大男子唱什麼歌啊”。
當個別詞語有些不懂,不過整句話意思卻明白,便聽玄觀說道:“你剛才唱曲子的時候,我心了,只感覺你好可愛,忍不住想將你抱住”。
易寒一臉訝異,手指著自己,不敢相通道:“我可愛,滿臉鬍子醜大漢的模樣可愛”,玄觀點了點頭,易寒哈哈大笑,“玄觀,你別逗人了,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