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將kù兒褪到膝蓋上,蘭麝頓時彌散幽閨,芳情無限。
第三十六節 綱常倫理
易寒探入手上,mō了一下,力道不算很溫柔,他的五隻手指一觸碰到那光滑的肌膚就禁不住有róu捏的衝動,其實不能說是衝動,他已經付諸行動了,就像看見一個嬰兒的臉蛋,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臉上捏一捏,一拉一放,“噗”的一聲,那ròu會有一點慣性,彈了彈,抖了抖,又恢復了原來的形狀,這跟將一個煮熟的白jī蛋壓扁後又彈回來是一個道理。{吞噬人們總以為,臉皮最為嬌嫩光滑,有這一次經驗之後,易寒知道女子身體上最嫩最細的肌膚是長在屁股蛋上,追究其原因不難猜測,因為屁股深藏不lù,韜光養晦,不拋頭lù面,甘於寂寞又活得滋潤,終日軟kù墊著,豈能有不保養得光滑細嫩的道理,特別是玄觀這樣的大家閨秀,生活安逸不必勞作,自從她懂事之後,那屁股蛋兒,除了自己就沒有再暴lù在其他人的面前,藏的越久的東西越香醇,就想酒一樣,當然酥。rǔ也算是其中細嫩的部位,但是酥。rǔ不同,那是完全柔軟的物體,軟到可以隨意拿捏成任何形狀,屁股卻是不同,它有彈性也有韌性,你只能稍微改變它的形狀,卻無法把一個渾圓的屁股捏成錐形的。
都說老虎的屁股mō不得,玄觀的tún兒也不是什麼人都能mō到的,生平她只能讓易寒一個人得手,前幾次是隔著裙子kù子兩層紗物mō,雖然有感覺,但是大部分是心理那個羞澀感在作祟,但這一次不同,手掌緊貼這她的肌膚去觸mō,這種神經豐富的地方,只要手指就在上面輕輕一劃,就能讓人身體悚而發抖,更別說易寒是十指齊出動,還有他掌心那貼實的ròu感,從身體觸覺來說,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放鬆,但是從心理層次來講,玄觀是個處子,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加上易寒此刻做的又是一件讓她感覺非常羞恥的事情,她很緊張,壓抑自己的反應,依然想保持平常的那種端莊優雅,而不想展示出放。dàng的一面,所以拼命咬緊牙關儘量不發出聲音,表現出一種不為所動的假象,甚至心中還有一種小小的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易寒就會出其不意的探入那女子最神秘的風流地,她背對這易寒,將城門完全敞開,易寒只要輕輕向下一滑,便能為所yù為,心情忐忑不安,來或不來都讓她難堪,她也想幹脆平躺下來,將那個特殊的部位貼在chuáng板上掩藏在身體下面,可是她也不願意,後面是她的情人,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他。
易寒似乎樂在其中,那手掌不停的尋找著更為細嫩圓潤的部位,玄觀卻無法忍受,是生是死來個痛快,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人,難道是在顯示你高超的**技巧嗎?她承認易寒的手段讓他身體有了反應,甬道腔中有細微的水流滑過,就像男子揚起一般,突然轉身面對著易寒,“mō夠了沒有”。
易寒自然無法明白玄觀身為處子那種微妙的心裡,他無法像對其她女子一般面對玄觀,在心裡總有一種怕褻瀆她的畏懼,喬夢真,望舒屬於主動熱情那一類,而拂櫻雖然外表冷漠,對他卻是個千依百順的小女孩,所以這三個人都水到渠成,他以為玄觀不喜歡自己玩nòng她的身體,因為他無法想象一個端莊淡雅的女子放。dàng起來會是什麼樣,這通通都是易寒對她的認識所造成的假象,卻不知道玄觀也是個女子也是個人,她也有情。yù,他弱弱道:“你生氣了”,問這句話並非沒有道理,因為自始自終,玄觀只答應他在這裡睡下,卻沒說可以幹那種事情。
玄觀見了他的模樣,心中沒有半點惱怨,檀chún在他額頭輕點,說道:“來個痛快好嗎?不要折磨我了”。
聽到這話,易寒嘿嘿一笑,原來她是安奈不住了,玄觀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啞然失笑,“他心裡定是在笑話我與別的女子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