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雙腳離地,就要讓兩個宮女給他脫鞋。
兩女陰沉著臉,也沒說些什麼,心裡卻不甘不願,在宮裡面能讓她們如此卑微的只能是那些貴妃,蹲了下來,替易寒脫掉鞋子。
易寒雙腳卻沒有浸到水中,腳底卻是朝兩個宮女的臉上一貼,兩個宮女尖叫一聲,後退幾步,怒視著易寒,厲聲責問道:“你幹什麼?”
易寒半眯著眼睛,愛理不理。
宮女拿出手帕擦拭著白皙的臉蛋,門開啟了,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問道:“生什麼事情了”。
那青衫宮女朝侍衛道:“王強,他調戲我們”。
侍衛朝易寒看去,淡道:“易統領,注意一點,這裡是皇宮不要亂來”,說著走了出去,關上門。
兩女顯然有點憤憤不平,易寒卻冷聲道:“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洗腳”。
兩女忍氣吞聲,蹲了下來幫易寒洗腳,手上的力道卻是粗魯僵硬,洗了一會站了起來,易寒卻道:“還沒洗乾淨,手指在我的腳趾縫內搓乾淨點”。
綠衣宮女頓時挺胸罵道:“你這個臭男人,你算什麼東西,敢叫奶奶給你做這種事”。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你這這賊小淫。婦兒,倒也油嘴滑舌,居然你那麼高貴為何回來服侍我。”
那綠衣宮女聽易寒罵她小淫。婦兒,端起臉盆就往他身上潑去,易寒閃避了過去,卻潑的床褥溼透。
心中暗氣,我向來謙遜,何從碰到這種潑辣沒心肝的女子,我若不兇一點,她們以為我老實巴交好欺負呢。
那綠衣宮女潑完,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這粗魯下賤的奴才,我看你晚上怎麼睡”,說著大搖大擺的轉身就要離開。
易寒眼色一冷,心裡正憋著氣沒處撒,你倒送上門來,想起這幾天受兩人冷言冷語,手上也不留情,迅上前,伸手箍住綠衣宮女的手腕,訕訕笑道:“我是奴才,那服侍奴才的算什麼?”
綠衣宮女臉色一冷,喝道:“大膽無禮”,說著另一手就要扇易寒,易寒那裡會讓她打中,劈手就將她另外一手也給捉住,笑道:“你這小賤人,力氣倒蠻大的嘛”。
他依然還是一副打趣**的語調,青衣宮女突然從易寒後背撲了上來,潑婦一般的在易寒後背捶打,邊打著邊罵著威脅。
易寒輕輕一推,將青衣宮女推到溼透了得床上,要動粗,若連兩個女子還收拾不了,哪有臉面見人。
解開了綠衣宮女的腰帶,將她手腳給捆了上來,又扒了她的鞋子,褪下襪子。
綠衣宮女大喊大叫,破口罵著,外面的侍衛也不推門進來。
易寒嫌她吵,二話不說將從她腳上褪下的襪子塞到她的嘴巴里。
摸著她的小腳,嘻笑道:“這小腳滑的跟綢緞似地,真是好貨”。
綠衣宮女被捆住,只能嗚嗚嗚的洩自己的憤怒,易寒只是想小懲一番,讓她們以後不要目中無人,從心理羞辱她一番,繩子並沒有捆的太緊。
這時那青衣宮女大聲喊道:“快來人啊”
話剛說一半,就被易寒捂住嘴巴,只聽他一臉笑意道:“小乖乖,你喊的這麼用力幹什麼,力氣留著一會兒喊”,說著手指遊移到她的臉蛋,撫摸起來,青衣宮女雙頰頓時紅潤有加,羞憤的瞪著易寒一眼,用力咬了易寒捂住她嘴巴的手,易寒連忙抽離開手來,只聽她還不知死活道:“我們姐妹是劉貴婦的人,你這個奴才敢欺辱我們,定不得好死”。
易寒淡淡笑道:“那我玩弄完之後,就趁機把你們給殺死,省的走漏風聲,留下禍端”。
兩女聽了這話,臉色一青,眼神流露出驚恐,在皇宮裡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方,他的話可能性十足。
易寒哈哈大笑,“開玩笑的,沒想到把你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