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道:“這個傻梅子”。
待梅妃走近,易寒低頭道:“見過珍妃娘娘”。
梅妃一慌張,連忙加快腳步,卻把她身邊的畫眉給嚇壞了,忙扶住她的手,“娘娘,慢一點”。
梅妃有些生惱道:“哥哥,不必多禮”。
待易寒抬頭挺腰,梅妃臉的不悅瞬間又化作關切,聲音沙啞道:“哥哥,昨夜可受凍了”。
易寒笑道:“娘娘,不來,我還睡的正香呢”。
見易寒露出微笑,梅妃也露出寬慰的笑容,疲憊之態消了許多。
易寒又道:“娘娘,昨夜可是睡的不好,都怪中天不好,累娘娘掛心了”。
聽了這話,梅妃疲憊的臉露出一絲紅暈,顯得有些羞澀,竟像個小女孩一般不敢都看易寒的目光,低聲說道:“我現在有點討厭娘娘這個身份,這讓我無法跟哥哥親密接觸,哥哥處處守禮,也讓我們之間顯得陌生”。
易寒笑道:“這禮數只不過是個形式,心裡不陌生就可以了”,說著看了旁邊的畫眉一眼。
梅妃知易寒有話對她說,將畫眉支開。
待畫眉離開,易寒卻大膽道:“小梅子,你這個傻瓜,好端端為什麼把眼睛給哭腫了,昨夜定是一宿沒睡,我睡的熟,這發而讓我良心不安”。
梅妃聽易寒叫她小梅子,卻露出雀躍的表情來,說道:“哥哥,你終於不與我多禮了,等皇出來,你就不用在這裡受苦了”,言語之中絲毫不提自己的擔憂之事。
易寒道:“小梅子,以後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梅妃一臉疑惑,“為什麼?”
易寒堅決道:“你答應我就是,不要問為什麼,你參合在其中,有些事情我反而放不開手腳來”。
梅妃點了點頭,依她對易寒的瞭解自然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念頭,只是心裡卻暗暗道:“那我以後暗中關心,也不讓哥哥知曉,他也就不會生氣了”。
這時太監總管宋德張走了出來,朝兩人處走來。
梅妃喜道:“哥哥,估計皇讓珍妃娘娘放你一馬了”。
易寒也不說話,卻知道沒這麼簡單,珍妃不佔便宜豈會如此作罷。
宋德張走近說道:“梅妃娘娘,皇讓你進屋”。
與易寒說了些話,梅妃在宋德張的攙扶下走進屋子,坐了下來。
只見梅妃親熱的靠近她,輕柔說道:“梅妃娘娘懷有身孕,可要注意一點”。
梅妃卻是一言不發,連笑容也吝嗇露出來。
珍妃不以為意,依然親熱道:“梅妃娘娘與兄長的感情實在讓我感動,只是易副總管那日如此侮辱我,我實在是氣不過,今日看在梅妃娘娘的面子,本宮也就原諒易副總管的無禮了,只是切不能因此此事影響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日後我們兩宮之間可要多走動走動,妹妹,也不要與我見生,可好”。
梅妃是個體貼入懷的女子,心想,珍妃能因為我而饒恕哥哥,卻也不是看在皇的面子,我豈能還跟她計較,哥哥常教我寬容大度,釋懷於人,也不計前嫌道:“寒梅代哥哥謝過珍妃娘娘”。
珍妃笑道:“妹妹還跟我計較,以後我們就姐妹相稱,若是有誰敢欺負妹妹,姐姐替你出氣”。
一旁的皇帝看到這場面,笑呵呵,吩咐宋德張道:“傳朕的旨意,讓易副總管起來回營休息,就是珍妃娘娘原諒他了”。
宋德張前腳剛邁出門口,皇帝忙道:“慢著,朕放易副總管三天假期,期間所有職務暫時由喬副總管頂替”。
梅妃也興致匆匆的要走出去,珍妃卻一把將她拉住,說道:“妹妹,人都不用跪了,你還著急幹什麼,要見易副總管以後多的是時間,今日我們與皇共處可是難得,姐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