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將大軍分為兩支,騎兵作為一支大軍,而步兵作為另一支大軍,騎兵行軍速度快捷,做先鋒先行,單刀直入式的“直拳”追擊布斯赫大軍,當然先鋒也是主力,這樣行軍速度就不會被步兵所拖累,另外一方面,從騎兵大軍中將第五騎兵團調動出來,帶充足的乾糧,另闢捷徑,目標庸關,一旦庸關是座空城,就可以在布斯赫大軍入駐庸關的之前,將城佔下,斷了布斯赫的所有退路,倘若庸關有兵駐守,那就另作打算,可在布斯赫必經的道路上排兵佈陣,進來攔截阻擊,給予敵人重擊。
而步兵在後面緩行,他這支步兵不是用來與布斯赫大軍作戰的,而是用來配合攻打庸關的,真正的戰鬥力卻是騎兵大軍,在銀川到庸關的路程上,多是草原丘陵,再無任何堅城要塞,布斯赫這支行軍緩慢的大軍只能依靠一路上的據點進行物資糧食補給,但是這些小據點如何能滿足一支幾萬人大軍日常所需,箇中艱苦不足為外人道,途中不知道餓死了多少計程車兵,可是布斯赫卻一刻也不想停下來,只要堅持到庸關,這支大軍才有生存的希望,同時他已經派快馬報信回北敖皇城,讓北敖王無論如何也必須調集充足的糧食抵達庸關,他已經做好準備在庸關與麒麟打一場艱苦的硬仗,這一仗關乎整個北敖國的生死存亡。
布斯赫的信馬不停蹄的送到了北敖王的手中,途中不知道死了多少匹駿馬,只求在最短的時間內送達,北敖王看完信之後大吃一驚,立即召集所要重臣商議此事,並立即確定下來,首要之際是籌集糧食送抵庸關,其次在從各部落中chōu調勇士,前往庸關支援,只是這兩件事情卻都是不容易做到的,為了與大東國一戰,北敖幾乎傾盡了國力,各部落的勇士也早已經應徵出戰,如今又哪裡去chōu調一支軍隊來支援布斯赫呢,只是此事關乎整個北敖的生死存亡,就是咬緊牙根也必須完成,北敖王下了死命令,各部落必須在限定的時限內上繳一定的物資糧食,同時十六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男子,無論老弱病殘一律必須應徵,為了抵擋即將到來的大災難,北敖國幾乎將國內的男丁都掏空了,這一切都因為易寒兵發庸關,意指北敖皇城,當然許多人不明白,由布斯赫坐鎮的銀川城怎麼會失守呢,以至讓整個大後方淪陷了,威脅到北敖自身,而大元帥妙瀚呢,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大舉來犯。
不日,妙瀚也收到銀川城被攻破的訊息,在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銀川城的底細他一清二楚,有布斯赫坐鎮,就是有兩個麒麟也攻不下來,可是結果卻擺在眼前,銀川城真的失守了,麒麟真的做到了,難道他是北敖的剋星嗎?如今去思考已經發生了的事情也是無益,目前是應該考慮眼前的局勢了,因為銀川城失守,己方後方失守,局勢峰迴路轉,他成了一支沒有穩定物資補給的軍隊了,一旦無法開啟戰局,與敵人久耗至無糧,三十萬人的大軍可真的要活活餓死在這裡了,是退是攻,妙瀚從來沒有如此苦惱過,自己已經處於大大的劣勢,攻退兩種結局都是不容樂觀,他不知道該痛恨北敖王下達拿下西王府的死命令,還是應該怨恨越裡古的昏庸無能,對在妙瀚眼中,此刻的越裡古是那麼的無能,一個懷來戰場,居然糾纏了這麼久的時間,以至於讓麒麟這把尖刀直chā入自己的心臟部位,倘若越裡古及早結束懷來戰場,引兵西進,完全可以置麒麟於死境,也怪自己太信心了,認為麒麟無論如何也攻不下銀川城,是自己太高看了布斯赫還是太小瞧了麒麟,依他幾十年對布斯赫的瞭解,看來是自己小瞧了麒麟了,世事無絕對,這句話果然沒錯,往往覺得沒有可能的事情,卻可能發生,戰場之上千變萬化,任他千算百計,終究也是凡人一個,無法計算好每一步,看來自己即將要面臨三面包圍了,北面的麒麟,東面的西王府,南面的李毅,在妙瀚眼中都不足為懼,只是這三支軍隊就似築起將他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