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悅的看著易寒。
何鬱香又插話道:“嵐兒妹妹要不姐姐陪你出去逛一逛,他們好友多年未聚總是有許多話要說”,說著低聲在嵐兒耳邊說了楚留情的身份。
嵐兒訝異道:“真的有這麼大的來頭嗎?”說著狐疑的看著易寒說道:“你還真的不簡單”。
易寒哈哈大笑:“rì後你想不想衣食無憂啊,為了你,我可要好好巴結楚兄”。
嵐兒點頭道:“好!”她與張麻子相處的時候,xìng格強勢說一不二,卻不知道為什麼在易寒面前卻變得如此乖巧,或許易寒似一團棉花,雖然不甚強硬,當總是能將她柔柔的包裹,讓她屈服。
易寒突然親吻了嵐兒的臉蛋,“我是想念你的”。
當著何鬱香的面,嵐兒頓時羞紅了臉,而且易寒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來,真是又刺激又驕傲又甜蜜。
何鬱香也想不到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易寒居然會做出如此放誕不羈的舉動來,讓她很是難堪,但同時她又覺得這個男子有獨特的魅力,心裡竟羨慕起嵐兒來了。
易寒朝低著頭臉頰泛著紅暈的何鬱香道:“夫人,失禮了”,何鬱香“呀”的一聲,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心中埋怨,好端端的說起我幹什麼?
易寒又對嵐兒道:“那我先走了”。
兩女望著易寒遠去的背影,一個是留戀,一個卻是好奇,何鬱香道:“你家相公真是個奇怪的人”。
嵐兒若有所思道:“是啊。”
何鬱香岔開話題道:“走,姐姐帶你去廟會湊熱鬧”。
再說易寒這邊,卻與楚留情結伴同行,文人才子好遊好聞,此次恰逢吳山廟會,也應了兩個人的興致,可惜的是趙博文與李明濛不在,不能四人同聚。
吳山廟會正如荼如火的進行著,街上行人如蟻,都忙著趕去個廟宇拈香敬神,糧農祈求五穀豐登,蠶農祈求蠶花豐收,而有許多是從周邊城縣結伴而來,世代相沿成俗。
廟會期間,西湖南北諸山與城內吳山各寺廟,香火最盛,燒香客絡繹不絕,充塞寺廟,商買小販,隨處擺攤設鋪,形成集市,集市上除供應rì用百貸、飲食小吃外,以香燭及祭神用品為多,當中最富有聲名就數同慶香市、天竹香市、吳山香市,此外此外,靈隱,嶽慶、淨慈寺、東嶽廟等地的香市也頗為熱鬧,
易寒與楚留情跟隨人群走著,他們不是香客,倒像個局外人,看著從各地前來進香的香客百態,由於靈隱寺就西湖邊,近在市中心,兩人一會之後便來到西湖邊的靈隱寺,兩人跟著香客進入靈隱寺,楚留情一邊介紹起靈隱寺的歷史以及人文趣事,進了寺門,殿中通道上下,水池左右,山門內外,有屋則攤,有地則蓬,篷外有攤,節節寸寸,攤子所賣,從女子所用的胭脂簪珥,牙尺剪刀,到孩童嬉戲的玩具鈴鐺無不所涉,而最多當屬燒香敬神的物品,香燭、鉑紙、紅紙、香囊種種。
兩人遊玩其中,感受這風俗慣例給自己帶了見識的寬裕,不知道世事而以知天下變化,這點點滴滴無不關係民生百狀,看似浪費光yīn,實卻增長見識,心中有天地才能處事有道。
楚留情笑道:“易兄,既然來了,我們也去拜上一拜”。
易寒應道:“心誠則靈,拜與不拜只是一個形式,時rì不長,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轉悠,多感受一下香山廟會帶來的盛況”。
楚留情點頭道:“也對,rì不長,卻不必在形式上浪費太多的時間,走,我帶你去拱宸橋那邊看一看”。
易寒問道:“拱宸橋有什麼可看的?”
楚留情訕訕笑道:“這你就不懂得,你想不想看到江南最純樸的二八年華女子啊。”一語之後解釋道:“平時,良家未出閣的女子藏於閨內,難得踏出家門一步,也就難覓其嬌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