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將寧雪拉住,“姐姐,你先別走。”
寧雪端莊道:“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寧霜笑道:“男女之歡,yín至極致方顯盡興,我們姐妹親密無間,又何畏袒露相對。”
寧霜輕言慢語,寧雪卻被說的臉都紅了。
易寒見姐妹兩人突然如此親密友好,有些好奇,這才多久,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親密,心中暗忖:“寧霜,你若能說動寧雪三人同床共枕,我就不跟你計較”。
說起來寧霜卻是讓人無法消散,這樣xìng情的女子誰受的了,只是她異於常人,與她在一起卻也能享受到常人無法消受的滋味,只能說有利有弊,有好有壞。
寧霜見寧雪沉默不語,輕聲道:“姐姐,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在同一個浴桶沐浴,相對,又有什麼可害羞了,我很懷念當初的時光。”
寧雪目光深遠,念著久事,嘴角露出微笑。
寧霜一邊在寧雪耳邊輕輕的說著童年的往事,一邊慢慢的解開寧雪的衣裙,寧霜擅長解開女子的衣物,對她來說可以在無聲無息中完成。
當寧雪長裙滑落地面,脖頸雙肩,寧霜看見寧雪身上的傷痕,卻猛地一呆,停了下來,凝視著寧雪身上的每一條傷痕,眼眶紅潤,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女子竟然動了真情。
寧雪突然發現寧霜不再說話了,抬頭望去,卻反過來柔聲安慰道:“沒事。”
寧霜柔聲道:“這每一條傷痕,就似在我心頭割過一刀”。
易寒從來沒有發現寧霜的聲音也有如此動人的一刻,她的內心深處也潛藏有至情至xìng的一面,她是魔鬼也是女子。
寧雪微笑道:“你的話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安慰,你知道嗎?在很久以前我就不想跟你爭鬥了,可是你變得太厲害了,我不知道如何去修補我們姐妹間的裂痕,對於你的行為,我惱你卻也愛你。”
寧霜沒有說話,輕輕的吻上寧雪後背的傷痕,溼潤的嘴唇滑過每一道傷痕,似在治療寧雪的創傷。
不知道寧霜親吻的技巧太好,還是她撩撥女子情。yù的本事太厲害了,寧雪被吻的身體有了異樣,變得十分不自在,輕聲道:“寧霜,夠了。”
寧霜道:“姐姐,就讓我表達對你的愛意,不要拒絕我。”
寧霜緩慢而溫柔的吻遍寧雪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這是一項持久而繁瑣的工作,可是寧霜卻不嫌累,她的嘴唇依然熱情且主動。
而寧霜眼中只有傷痕,無論敏感部位還是普通部位一視同仁。
寧雪感覺自己被一種溼潤暖暖的愛意所包裹,肌膚的暢快,心靈的慰籍,讓她戀戀念念,全無拒絕反感之意。
寧雪的衣衫已經被寧霜褪下的半遮辦掩,傷痕並沒有應該寧雪女xìngyīn柔的身段,傷痕之後的瑩白玉滑更顯耀眼。
寧霜聞著寧雪大腿的傷痕,突然目光瞥到屬於寧雪神秘的幽地,帶著寬慰寧雪的念頭,吻了過去。
寧雪突然感受到,溼潤柔。滑的舌頭挑過自己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
身子一顫之後,立即躲開,假裝鎮定道:“好了。”
可是臉紅耳赤,俏眼迷離卻瞞不過別人。
寧霜笑道:“姐姐,你溼了,這是正常反應,又有什麼可害羞的。”
寧雪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自己往rì與寧霜鬥法,處處佔優,想不到在這方面卻毫無反手之力,責斥道:“你這個蕩。婦。”
寧霜轉身朝易寒笑道:“姐姐如此矜持,易寒看來你的夫妻生活過的不是很愉快。”
易寒雖自然放誕不羈,當與寧霜相比,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見寧雪反應激烈,也不打算為難寧雪,淡道:“好了,鬧夠了,天sè不早也該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