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被上,分明留下有她的芳香,肌膚上甚至還有她的體溫,以及她強烈回應的淤痕。
易寒迅速下床,昨夜遍佈地面的瓷器碎片已經不知所蹤,卻看見桌子上留下有一張字條,上面幾個端莊清秀的字:“黯然**者,唯別而已矣”,看到這裡易寒心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背後還留有一段字:“我無憾,我為自己的所愛奉獻過”
易寒心中不安,為何她留下的文字像是最後的遺書,一道靈光在易寒腦海閃過,真切的聯想起昨夜情濃意真時她痛苦的呻。吟,掀開被子,幾點鮮紅的血跡映入眼中,他從來不知道寧霜是處子之身。
易寒走出“六道仙館”,同福樓內的人都表現的很奇怪,這些人都在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易寒隨手揪住一個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那人期期艾艾道:“從今天開始同福樓要停止營業,所有的人都要在今日離開”。
易寒又問道:“你們的老闆呢?”
那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易寒混在離去的人群中搜尋寧霜的下落,可是寧霜似乎知道他會這麼做,半天他連個認識的人都沒看見,她就這樣不告而別,銷聲匿跡了,易寒充滿疑惑,這一些不斷的鞭打他的神經,折磨著他,以至讓他變得憤怒無比,臨近中午,所有的人都走的一乾二淨,整個同福樓變得安靜無邊,易寒站在六道仙館之前,朝天空吼叫:“你們姐妹都是瘋子”。
易寒騎上馬匹朝出京城的路賓士著,心中罵道:“寧霜,老子非撕了你不可”,然而他追了好遠好遠的路,卻沒有追上,直到追到城外的護堤林,天色已黑,易寒就這樣躺在均勻的枯葉上,望著漆黑的天空發呆。
易寒就這麼躺在思索著,腦子亂成一團,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段情感一直隱藏在心裡,只不過他一直在逃避,虧自己會認為與她的關係是不明不白,讓兩人發生這種關係之後,這個情感的積累讓他變得更加清晰,她一直無聲無息的為自己付出,她一直無聲無息的給自己特殊的優待,自己實在是太糊塗了,似她那種絕情果斷高傲的人,一次次的對自己忍讓,甚至在自己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矛盾的一面,兩個人從相識開始,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映
想著想著,他突然天已經漆黑了,周圍安靜的只有他一個人,寂寥的詭異,整個氣氛顯得憂傷而陰鬱,自己的後背竟然溼透了,他所躺的位置,凝霜化成了露水,這說明凝霜在侵蝕他的體溫,這讓他感覺有點寒冷,他不禁又回憶起昨夜寧霜那溫暖的身體。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騎上駿馬朝他覺得寧霜可能會走的方向,他知道這麼尋找無疑是大海撈針,他只能憑著智慧,憑著自己的感覺,從四面八方中選擇一個方向。
西邊,是寧霜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人總是這樣,從哪裡來就回到那裡去,她的那些留言那易寒有種不好的感覺,假如自己放過這次機會,寧霜就永遠的回不來了,這跟寧雪當初離開不一樣,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一念之差很有可能就會遺憾終身。
易寒縱馬賓士在漆黑的道路上,只有一個人一匹馬,陪伴著他的只有一輪彎月以及那刺骨的寒風。
連續趕了一夜的路程,次日清晨,他筋疲力盡,飢寒交加,在一間普通的客棧吃了點東西,像個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一般向每個人打聽有關於寧霜的是否經過痕跡,每一次均是失望,別人只是好奇的看著這個衣著狼狽近似乞丐的男子,他所打聽的人與他一點也搭不上邊,倒是有人好奇的提問,為什麼要打聽那個年輕又英俊的公子,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對此易寒那裡有心情回答,他只是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繼續問著下一個人,突然間他們覺得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自尊,別人的眼神對於易寒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不會因為這樣而犯下讓自己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