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妹子”。
安安朝易寒冷道:“罰你晚上給夫人做一頓好吃的”,說完與墨蘭道別,匆匆離開。
安安走後,徐管事突然出現,笑呵呵的問候墨蘭,易寒心中罵道:“這個老狐狸,貪生怕死,早不出來,沒事了就出來”。
墨蘭淡道:“徐管事,我想單獨跟他聊聊,忙你們的吧”。
徐管事呵呵笑道:“墨蘭姑娘,請便”,轉身朝院子裡的其他人喝道:“都散了,都散了,幹活去”。
易寒起身,墨蘭見他一身塵土,淡道:“衣服都弄髒了,拍乾淨”,易寒老實照做,在墨蘭面前可不能向對安安一樣嬉皮笑臉,在墨蘭眼裡他可是個慈父良夫。
“安安雖然性情冷淡,倒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你怎麼會惹她如此生氣呢?”墨蘭臉帶微笑問道。
易寒額頭頓時冒出冷汗,怎麼編呢,自己說完她肯定要去找安安對口供,這又不能亂編,照實說的話,自己在墨蘭眼中的光輝形象就完全毀了。
易寒一臉無奈,“是這樣的,我剛來的時候,徐管事安排我做副主廚”,墨蘭淡淡點頭,“很好,總算不枉費我一片苦心”。
“第二天,剛好主廚王廚師病了,我便倉促接手,夫人中午的膳食就由我負責,大概我做的菜不合夫人口味吧,安安姑娘怒氣衝衝的尋來責問我,我百般解釋無果,反而惹得安安姑娘動怒,她一激動便要衝過來打我耳光”。
“我記得墨蘭姑娘曾經跟我說要,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既然如此,豈能讓人想打就打,這尊嚴二字無論如何也要守護到底”,易寒說到這裡,墨蘭臉上露出一絲讚賞之色。
“我倉促之間一抬手,想要擋住安安姑娘的手,卻沒想到,無意間卻碰到安安姑娘的”,易寒漲著臉,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把下面的話說完。
“碰到她的手了”,墨蘭淡淡問道。
易寒苦憋半天,終於吐出來,“不是,是碰到她的胸”。
這句話,如驚雷咋響!
晴空霹雷一般重重敲打墨蘭心中,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早知如此,我就不攔她了,確實該打”,墨蘭嘆了口氣,“害我錯怪了安安妹子”。
“可可我是無意的啊”,易寒攤了攤手錶示很遺憾。
“不管有意無意,你終究碰了女兒家不該碰到的地方,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墨蘭一臉嚴肅。
易寒一愣,“什麼怎麼辦”。
“當然是要給安安一個交代,不然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家以後如何見人”,墨蘭言辭開始變得嚴厲。
這妮子怎麼這麼封建,只不過碰了一下胸而已,就要逼人交代,若是如此,他不知道要交代多少次,嚅嚅道:“大不了我娶了她”。
墨蘭冷道:“那你家娘子呢?”
“休了她?”易寒帶著商量的口氣問道。
“休了她,難道你要做一個無情無義的男子嗎?”,墨蘭一臉冰冷,易寒的回答讓她很不滿意。
我的天啊,饒了我吧,這妮子怎麼這麼難纏難搞,頻臨崩潰道:“我一死以謝天下”。
“你若死了,讓孩子承受喪父之痛,讓你娘子承受喪夫之殤,孩子無人照顧,不能盡到父責,以何瞑目安於九泉之下”,墨蘭一聲厲過一聲,說的易寒縮縮發抖,原來天下間殺人的利器不是寶劍,而是無情的問責。
墨蘭的話讓易寒陷入兩難之境,逼迫之下大膽道:“我娶她做妾”。
墨蘭沉吟道:“如果安安願意,這倒是個兩全之策”。
輸給你啦,女人的心思永遠捉摸不透,易寒道:“墨蘭姑娘,要不你去幫我問問安安姑娘是否願意”。
墨蘭淡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怎好插手,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