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對於玄觀出一道詩謎考他,並不驚訝,讓他震撼的是玄觀的字,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這字出自玄觀之手,這怎麼可能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所寫。
他曾經說過,“書法,龍跳天門,虎臥凰閣之勢,久習即可練成,可是樸質自然,返璞歸真的氣質卻不是朝夕可獲,那是一種玄妙的境界,須久歷人生閱歷,大徹大悟,抱著一種就算面對死亡也坦然相對的寬朗心胸”,玄觀卻做到了,她又一個閉門不出的大家閨秀為何會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好似她的經歷比他易寒還要複雜。
至此刻,光從二句詩詞,他又對玄觀有了新的認識,世俗造風,經歷造人,她有什麼樣的故事呢,從一開始單單對玄觀抱著愛慕的心理,此刻他卻好奇的想要知道這個女子心裡的秘密。
喬夢真見三人呆呆無神,而完全把她冷落的,一臉不喜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詩謎嗎?尚可就寫著尚可,非要弄的別人糊里糊塗”。
易寒微微一笑,知道喬夢真被別的女子比下去,心裡自然不悅,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和短處,拿自己的短處與別人的長處相比那就太不應該了,從男性的角度上看,這喬夢真卻又比李玄觀有魅力的多,她的成熟性感,大膽火辣讓男子趨之若鶩,李玄感畢竟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夢境往往都是最好的,可誰又能真正觸控到呢。
一時之間易寒也不知道怎麼寬慰喬夢真,乾脆緘口不言。
喬夢真見沒人搭理她,冷哼一聲,轉身邁著小碎步離開,安安快步跟了上去,離開院子,安安問道:“夫人,你這麼急著離開是為什麼呀”。
喬夢真怨怨道:“反正沒事,回去多看看書,練練字,我就不相信以我喬夢真出身書香門第會被別人比了下去”。
“啊!”
夫人想和小姐比才,這如何比的過,就算苦練十年也不一定能趕上小姐啊,樂得清閒做個夫人不好,為什麼非要如此。
“怎麼,安安,你有意見,你真的覺得我不如玄觀那妮子”,喬夢真見安安驚訝,問了出來。
安安躊躇不定,猶豫片刻之後道:“夫人,小婢說實話,小姐之才,自古少有,夫人恐怕很難比得上”,生怕夫人聽完生氣,說完低下頭去,只用眼角偷偷瞄著。
喬夢真臉上充滿活力的自信,微微一笑,“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剛剛說的雖是氣話,但我卻真的有這個心思,也讓那易寒知道我不是個金玉其外的女子,改天我也想個詩謎考考他”。
“夫人,你是否真的對那易寒有意思”,安安知道這句話不該問出來,但卻有太多為什麼堵著她心裡難道,這一個連自己的看不上的男子,為什麼夫人會對他傾心,非但如此,連那嵐兒,小姐好像也對他另眼相待,難道自己真的把他看錯了。
夫人一愣,沒想到安安真的把這個敏感的問題擺在檯面,她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但兩人都是心知不宣,若要讓她來回答這個問題,卻真的有些說不出口,任她如何潑辣大膽,終究是一個寡婦,如何能在婢女面前大膽承認自己喜歡一個下人,安安雖是自己身邊親近的人,但女子的思郎心思卻讓她有些羞澀。
夫人嘆息一聲,“安安,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的一生不能這樣白白蹉跎,不管前面的路多麼艱難,我都要奮力抗爭到底”。
此話一出,安安豈能還不明白,夫人已經下定決心要向自己的命運抗爭,她性情剛烈,至死不休,而這又是一件挑戰傳統的事,註定要在李家掀起狂風大浪,卻不知易寒一個下人有沒有這個膽子跟夫人站在一邊,想起易寒以前的種種印象,這倒是一個膽大妄為的男子,大概這一點也是夫人看中他的原因,她越來越看不清楚易寒,為什麼他身上自己覺得一無是處的東西,到了別人眼中卻成了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