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打我?”
席夜闌冷淡道:“習慣如此。”
易寒溫柔道:“那你改掉這個壞習慣好嗎?”
席夜闌冷聲應道:“不好!”
易寒道:“那以後你成為我的妻子,我靠近你一次,不是要挨一次揍啊?”
席夜闌冷聲道:“我現在不是你的妻子。”
易寒道:“我是說以後,這個可能xìng很大不是嗎?”
席夜闌無言以對,朗聲應道:“是之後再說吧。”
易寒道:“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我才想讓你慢慢改過來啊。”
席夜闌不想和易寒糾纏下去,她清楚跟易寒辯解這些根本就是有輸無贏,冷淡的轉身,打算離開。
易寒似潑皮一般擋在她的前面,“先別走,我們沒有說清楚呢。”
席夜闌冷聲道:“你想再挨一次揍嗎?”
易寒有恃無恐道:“你敢打我就是犯了毆打元帥之罪。”
席夜闌一腳踢去,挑釁道:“我打了,來砍我的頭。”
捱了一腳的易寒無奈道:“真是個壞習慣!”
“我出去探查敵情。”說著清冷自若的走出大帳。
易寒巡查了一番大營,特別在傷兵營地呆了一會,回到大帳時已經是天黑了,李不才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事情辦得是否順利。
用過晚膳之後,又看著地圖研究起來,這一次二萬鎮南軍的遭遇,讓他吸取了一些經驗教訓,子鳳並不是沒有辦法對付自己的sāo擾糾纏,敵人的前哨據點依然穩穩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他不能一試之後無功便心生怯意,從那裡跌倒就從那裡爬起,易寒依然在打敵人前哨據點的主意,只是這一次他更謹慎穩妥一些,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輕易出擊。
易寒從幾個據點的距離計算大軍移動的時間,若是敵人增援最快什麼時間能夠趕到,而己方援軍又處於什麼樣的一個位置,比敵人要快還是慢,戰場上的九尾狐又該如何對付。
他重新畫了一張草圖,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畫出許多條線路,敵人的,我方的
心頭雖然有了些頭緒,卻依然並不清晰,要理清這些錯綜複雜並不容易。
想的腦袋有些悶沉,走出大帳透口氣,卻發現大營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基本入睡了,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
子鳳為什麼要放我一馬呢?想到這裡突然有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即見到子鳳當面問個清楚,只是他們兩人是敵我雙方的主帥,不是想見面就能夠立即見面的,能坐在一起交談本來就是一件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那rì我天還沒黑就出發卻比子鳳還要晚到,倘若我此刻出發,會不會被她要早呢,易寒剛剛在戰場上吃了她的虧,這會卻很想找回一點主動。
心想即動,立即單獨一人騎馬深夜奔往白水巖。
到達八坑山腳下,天sè還一片漆黑,易寒覺得有些好笑,又有誰似自己一般深夜上山的。
夜路不好走,而且是山路,幸虧來過一次,也不至於在漆黑分辨不出東南西北的山路迷失了方向,有些費力的上了半山腰到了這白水巖寺門前,衣衫在上山時被露水染溼,這會卻有些狼狽。
半山腰風大又涼,周圍又安靜的透著yīn森,又涼又yīn,獨自一人,這種感覺卻讓人不太舒坦。
看看天sè,離天亮也不是很久,打算先到那rì兩人相會的亭子等候,進入寺院,順著道路直接往寺廟後院走去。
剛踏入後院門庭,便立即發現亭子內亮著燭光,心中驚訝細細打量,只見子鳳手捧書本正凝視閱讀。
一股微風突然吹來,燭火搖曳,子鳳忙伸手去遮,雖一身書生袍子,鳳過衣香細生,待過過後,這才收回素手,繼續閱讀,又恢復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