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路的易寒這邊,突然對著田中美佐道:“佐子小姐,我覺得若來的真是幼虎,他可能不會上當,憑他的經驗,這種雕蟲小技根本無法矇騙他。”
“那怎麼辦?”田中美佐頓時沒有了主意,她雖然有些小智小謀,可是卻沒有戰場上交鋒的經驗。
易寒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那我們就讓對方虛虛實實分辨不清楚,這樣吧,我們改變計劃,改道木翼候府邸。”
田中美佐立即道:“此法不可行,前往木翼候府邸要繞上一大段路,這樣我們抵達西石所花費的時間就要更長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為什麼你想那麼快抵達西石,難道到了西石你就有應對的辦法?”
田中美佐笑道:“西石遠離天會,算是寧小姐安插在安卑的一個前哨站,到了西石,我就有辦法讓你似魚入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幼虎親自追捕也無法捕捉到你的行蹤。”
易寒道:“太好了,想不到寧霜還留有這手。”
田中美佐笑道:“寧小姐倒不是特意有所準備,只是她做事向來部署嚴密,能夠隨時應對各種突發意外,就似現在一樣,卻派上了用場。”
易寒道:“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若是按照原計劃,卻是還沒有抵達西石就被敵人追上了。”
田中美佐看著那些個個疲憊不堪的面孔,無奈道:“可這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易寒道:“你與我單獨一騎前往西石,而這支舞姬團就改道木翼候府邸,這樣一來能加快我們抵達西石的速度,二者又能迷惑幼虎,畢竟目標越大越容易被敵人察覺,那我就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目標。”
田中美佐輕聲道:“我不善騎馬。”
易寒淡道:“沒關係,我會,當然前提是佐子小姐願意與我同乘一騎。”
田中美佐微微點頭,算是預設了。
很快他們就做出了決定,舞姬團改道前往木翼候府邸,而田中美佐和易寒卻共乘一騎朝西石方向賓士。
易寒的計劃還真其到一定的作用,當幼虎順著車馬痕跡追趕的時候發現車痕真的改道向木翼候府邸了,對於在戰場上打過仗的人來說,辨認車馬痕跡,車馬痕跡的變化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
這會幼虎也無法肯定舞姬團是真的改道木翼候府邸,還是這只是用來迷惑他的假象,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兵分兩路,自己親率一路繼續朝西石方向追趕,另外一路順著車馬痕跡往木翼候府邸方向追捕。
只有麒麟一人,麒麟這種迷惑他的手段並不能夠對他造成太大的印象。
幼虎心想,就算無法圍捕到麒麟,卻至少可以趕在麒麟之前,憑藉自己的身份,設下層層關卡,將麒麟困在安卑,這樣一來麒麟插翅也難飛了。
坐在馬車之內跟騎在馬背上受顛簸完全是不能夠比較的,易寒早已經習慣如此,可田中美佐卻吃緊了苦頭,她現在明白所謂的rì行千里是怎麼做到的,易寒基本沒有半點停歇,一直在趕路,他根本沒有顧忌自己,卻反而十分關心坐騎的狀態,除了到了有水的地方,讓馬匹喝水之外,他們能有一會兒的休息之外,就算是喝水他們卻也在馬背之上。
田中美佐根本無法在顛簸中將嘴邊對準壺口,易寒卻穩穩的將水壺拿在手中,準確無誤的塞進她的嘴巴,灌的她直咳嗽,動作太過於粗魯,讓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的田中美佐有些無法接受。
田中美佐想對他說些什麼,可是感受到他緊緊將自己擁護的手臂,卻又保持沉默了。
馬背上易寒感受到了馬匹粗重的喘息聲,立即停了下來,撫著馬頭,將水壺中的水給馬匹飲用,在馬耳旁邊輕聲道:“辛苦你了,我的希望可全系在你的身上,你可要努力。”
易寒心裡清楚,馬兒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