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低頭往望舒雙腿之間看去,薄薄的褻褲已經滲出一大灘水窪,看到這裡他只感覺自己很冤枉。
望舒嬌軀癱軟在易寒懷,已經沒有半點力量,嬌道:“情郎,你真厲害,望舒已經不行了!”
南宮婉兒吃吃膩笑,“徒兒,師傅已經幫你滿足了你的小情人了。”
這句話讓他感覺如此熟悉,以往他欺負別人的時候就是這種語氣。
望舒在易寒懷膩膩撒嬌道:“情郎你怎麼不說話,抱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難受”。
一聽這話,易寒頓時化身大力金剛,一舉就要把望舒給抱起來,剛一挺腰,就現糟了,心裡是大力金剛,可是身體是弱柳,沒抱起,反而望舒身子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只感覺憋屈的很。
他沒哎呀,反而是望舒哎呀起來,小嘴裡出甜美的哼聲,兩片膩滑的香唇就在眼前寸許,身體上肥的軟的,有肉的地方全部壓在他身上,看著她迷離嬌豔的神情,再看看那雪玉的粉軀、黑色的抹胸一半掉落、酥胸上的嫩蕾不再是若隱若現、來,**裸暴露個痛快,香汗浸溼了她的內衣緊緊貼在肌膚之上,光滑優美的柳腰圓臀,想起她如今尊貴的身分,竟有一種無比的滿足感,別人眼不可褻瀆的女神卻趴在他的懷,腰間抵在她又朦朧又神秘,薄霧籠罩的地方,弱弱的問道:“望舒,你要在上面嗎?”,輕輕動了一下,表示親密的慰問。
望舒頓時整個人像一片棉絮飄入癱入他的懷,有聲無力道:“讓我休息一會好嗎?”,易寒大感過癮,這麼嬌弱可楚,誰不喜歡啊,卻恨恨的朝壞了她好事的南宮婉兒看了一眼,“婉兒師傅,非禮勿視你不知道嗎?”
南宮婉兒嘻嘻笑道:“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來過”。
易寒大驚,這話平時說沒什麼,怎麼可以當著望舒的面說出來呢,望舒卻沒有仔細聽清楚南宮婉兒話的內容,只感覺自己在情郎懷如此,卻還有外人在看著,難堪的很,高貴孤傲的容顏露出一絲依戀溫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乾脆默默無語,她確實已經不是曾經的望舒只是依然深愛著易寒。
便看見易寒突然從手變出一朵花來,插入在望舒的頭上,卻什麼話也沒說。
望舒也沉默不語,凝視著易寒露出如花笑顏,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遠勝千言萬語。
整理自己的衣衫,也幫易寒整理衣衫,柔聲說道:“我去洗個澡,馬上就回來”,未等易寒點頭,朝南宮婉兒道:“婉兒師傅,你幫我照顧情郎一下好嗎?”
便聽南宮婉兒喜孜孜:“好的很,師傅照顧徒兒天經地義”。
這話易寒聽著怎麼感覺逆耳的很,望舒起身,恢復了那副冰霜如玉的氣質,往洞口走去,走了沒幾步卻回來看了易寒一眼,露出溫柔可愛的笑容,連續好幾次直到看不見對方。
望舒走後,南宮婉兒卻將易寒丟棄不理,咬著虎脖子,豪飲虎血來,看的易寒連連搖頭,婉兒師傅可比母老虎厲害一百倍都不止,喊道:“婉兒師傅,我也渴,來一點”
南宮婉兒轉身看他,嘴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眸子突然變得水汪汪,嘴角微微翹起嫵媚盪漾,那嘴邊一滴滴鮮豔的血珠,綿而不斷,垂而不滴,比她紅豔的雙唇還要耀眼,易寒在心不停的告訴自己婉兒師傅是百變魔女,千萬不能被她所欺騙,更不能被她所誘惑,他想閉上眼睛默唸靜心咒,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睜大著眼睛盯著眼前這一幕他的身體不爭氣的生了變化,這是無人能抵擋的誘惑。
“徒兒,你渴了嗎?讓師傅來餵你”,這把酥軟入骨讓易寒頓時連連點頭。
南宮婉兒又飽飲一口虎血,朝易寒走了過去。
南宮身上依然穿著那件霓裳紗衣,全身線條若隱若現,易寒竟無法直接目視她的美麗,就像太陽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