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眉浮黑線,一臉不悅,“專門拿人皮作燈籠的辣娘子,你居然不識得”。
這話出口,周圍的人頓覺周身涼氣bī人,全身面板氣jī皮疙瘩,有此可見辣娘子所言非虛。
一語之後,辣娘子推了推易寒往兩女靠近,狠狠的擰著他後背的嫩ròu,低聲說道:“痛嗎?痛就哭出來,裝的可憐一點上去爭取爭取”。
易寒啞然失笑,卻被辣娘子推著剎不住腳往兩女撞去,突然那黃衫女子出劍,易寒硬生生剎住腳,劍鋒架在易寒的脖子上,老闆娘還使勁在後面推著,罵道:“你哪來這麼大的牛勁”。
脫柔冷聲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老闆娘聽到聲音,這才停下,望去說道:“原來這麼快就已經靠近了”,繞到易寒前頭看了易寒,卻見他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哪有半點可憐相,反而是其他人唉聲嘆氣,痛苦呻。yín著,老闆娘頓時大聲嚷道:“叫你的媽的,吵死人了”。
這一吼之後,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變得微弱的許多,脫潔皺著眉頭道:“辣娘子,你有點同情心好嗎?他們都已經這麼可憐”。
辣娘子卻道:“誰說我沒有同情心,看見沒有,門口那對燈籠就是我的同情心”。
易寒望去,只見那燈籠sè澤鮮yàn,左右各有刺青,一個燈籠是一頭狼,另外一個依稀可辨是一隻虎,小聲問道:“真的是人皮做的”。
辣娘子不悅的瞪了易寒一眼,“那還有假不成”,突然卻嘻嘻笑道:“想不想觀摩我生扒人皮”,眼神卻突然徐徐掃視周圍眾人,所有的人都別過臉去,逃避她的目光,辣娘子看了一圈之後盯著易寒臉蛋,伸出兩根手指撩了撩易寒臉蛋,笑道:“看來看去,就你的皮最嫩最白,可是姐姐卻不忍心扒你的皮”。
所謂無知者無畏,易寒不知道辣娘子的可怕之處,聽著她的話卻感覺在**,絲毫感覺不到半點恐懼,笑了一笑,辣娘子卻突然當著眾人的面在易寒臉龐親了一下,“你真惹人疼愛啊”。
其他的人卻等著兩女宣判自己的命運,假如錯過了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又要病拖至死,這一刻兩女手裡可是拿著他們的生死牌,是生是死都在她們的一句話。
脫柔朝脫潔看去,只見脫潔卻搖了搖頭,這一搖頭把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易寒卻毫不在意,不管如何,他都要上雲霧峰頂,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辣娘子在易寒耳邊低聲道:“弟弟,不如把你娘子抱出來吧,我看這兩個姑娘猶豫不決,似乎沒有人選”。
易寒卻道:“我們不需要別人可憐”。
這話卻讓脫潔給聽見了,她朝易寒走了過來,問道:“剛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嗎?”
易寒笑道:“姑娘也聽見了,一時心血來。cháo,讓姑娘耳朵蒙汙了”。
脫潔突然喜道:“師姐,找到了,是他”。
脫柔轉身走了過去,好奇的看著易寒,問道:“剛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
辣娘子冒出頭來,“可不就是我這個弟弟嗎?”心中暗忖幸運,這麼淒涼的聲音兩人都聽到了,一會若選到了他,我可要幫他穩住局勢。
脫柔冷道;“辣娘子,你閉嘴”,卻朝易寒道:“你再吹一次給我聽聽”。
易寒冷道:“我只吹內子一個人聽”。
脫柔一臉平靜道:“你不想救你娘子性命了嗎?”
易寒道:“想,可我只能吹給她一個人聽,別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脫柔道:“好吧,就你了”。
一把怪聲怪氣的聲音響起,“假如我殺了他,他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辣娘子冷喝道:“你敢放肆!”
那聲音回道:“辣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