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氣,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難受,我想洗個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過了明天中午,你們的決鬥無效,我就會鬆開。”
紅綾突然道:“若是別人這麼對待我,我一定非殺了他不可。”。 。
易寒沒有應話,一臉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紅綾見易寒沒有應話,又說了一句。
易寒淡道:“聽到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紅綾道:“關係大著呢。”
易寒道:“你答應我吧,這樣我現在就能回皇宮一趟。”
紅綾笑道:“我不會答應你,既然你做了決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拓跋綽的叫聲,“易寒!”她發現易寒去了許久還沒返回,所以尋來。
易寒朗聲應道:“拓跋綽,我在屋裡,進來吧。”
紅綾卻不悅道:“這是我的屋子,你憑什麼做決定。”說著朗聲喊道:“拓跋綽你不準進來。”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推門進屋,“怎麼不點燈。”
易寒應道:“沒空。”
拓跋綽將燈點上,照亮屋子,“我們該回宮了。”
易寒無奈道:“紅綾不肯答應我。”
拓跋綽朝易寒走了過去,腳上突然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卻是女子所穿的褻衣,巡視一圈,發現房間內有些亂,女子的外衫內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亂猜測,走到床邊,這才發現紅綾被抱在被子裡,外面被死死的捆綁著,紅綾表情冰冷,也不看著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拓跋綽問道:“你們剛才在屋裡打鬥了?”
“是”,易寒應了一聲。
紅綾突然出聲笑道:“是啊,打的還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飛上了天。”
拓跋綽自然明白紅綾的話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過去,只聽易寒道:“拓跋綽,要不這樣好了,你來看守紅綾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宮。”
“不!”紅綾和拓跋綽聞言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拓跋綽出聲道:“我不想和這個蕩。婦呆在一起。”
紅綾隱蔽的朝拓跋綽瞪去,目光透出yīn冷之sè,卻嬌滴滴的對這易寒道:“將軍,你可不能離開我,你一走,說不定拓跋綽心生妒忌,要藉機加害與我,一rì夫妻百rì恩吶。”
易寒立即道:“紅綾你放心,拓跋綽不是這種人。”易寒的話讓拓跋綽差點要爆發的怒氣平撫下來。
紅綾當然知道拓跋綽不是這種人,就算拓跋綽恨得要殺了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她只不過要激怒拓跋綽,以牙還牙。
紅綾嬌聲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易寒表情猶豫起來,他這麼一猶豫卻立即激怒拓跋綽,只聽拓跋綽怒道:“你居然懷疑我。”說著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在屋子內繼續呆下去了,心中暗暗罵道:“jiān夫yín。婦。”
易寒追上拓跋綽,“慢著。”突然身後的紅綾嬌呼一聲,易寒無奈的回頭,“你又怎麼了?”
拓跋綽哼的一聲,“摔門離開。”
紅綾見拓跋綽被自己氣走了,開心的大聲嬌笑起來。
笑聲突然止住,紅綾的嘴巴又被易寒給塞住,只聽易寒不悅道:“早知道就不給你說話的機會了。”
這會任紅綾“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頂多就再延誤一天,又有什麼關係。
一夜過去,易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中午了,第一反應就朝床上的紅綾看去,發現她依然被捆在被子裡,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