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易寒反應不及,苦笑道:“我忍不住想來看看你,你不要叫喚好嗎?”。
“你走吧,我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依然是冷淡的語氣,卻是念及舊情很給他面子了,今夜過後他不會再有偷偷潛入自己寢室的機會了。
易寒道:“我想和你聊天”。
那雙明眸不再天真無暇,如今帶著冷漠絕情,一個人的相貌再如何變化總歸痕跡可尋,可是那雙眼眸讓易寒感覺是那麼的陌生。
望舒冷道:“我沒有興趣”。
易寒驟然將她抱住,未等她喊出聲立即將她嘴巴捂住,望舒旋即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掌,帶著恨意,直到咬出鮮血來,易寒沒有啃半聲,輕柔道:“舒坦了沒有。”望舒依然沒有鬆口,易寒戲謔道:“你新招的夫婿有沒有我這麼溫柔”。
望舒咬著吸吮著易寒手背上流出來的鮮血。
易寒卻緊緊將她摟住,感受她熟悉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輕撫她的青絲,輕聲道:“咬吧咬吧,將你心裡的恨意都發洩出來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直到手背感覺幾點熱。燙的淚水滴落,手上的疼痛才漸漸減弱,低頭看去望舒已經哭成淚人。
易寒微笑道:“你的笑容能治癒別人受傷的心靈,我心中的熱情能融化冰雪”。
望舒默默不語,只是一直落淚,在易寒懷中沒有掙扎卻也沒有依偎。
易寒輕拭她臉上的淚水,笑道:“你好久沒有出皇宮,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望舒沒有吱聲,眼神中卻帶著微弱的期盼,易寒當她預設了,似從前一般將她背起,那雙手臂垂掛在他雙肩之上,一動也不動,易寒將她雙手交攏在自己脖子前,說了一句俏皮話,“我的速度可比馬還快,捉緊點,不小心的掉下來可摔壞了你”,望舒任個死人一般任他作為,也不言語。
易寒揹著望舒躲過那些皇城守衛,往城外方向賓士,他的武功進展一日千里,和風輕拂涼麵,望舒臉上淚水已涼,不知覺的低頭躲在易寒後背,誰也想不出西夏的狼主此刻居然會在一個男子的後背。
易寒賓士著,直到來到一處靜謐和諧的草地上才停了下來,將望舒放下,遙遠天際,嘆道:“好美的月兒,好美的草原”,轉過身來看著望舒:“好美的姑娘”。
望舒不欲與他講話,獨自站了起來凝視著草原,感受著微風,似有無限留戀。
易寒來到她的身邊,笑道:“你不想跟我講話”。
望舒毫不猶豫道:“對!”
易寒問道:“為什麼呢?”
“你是個邪惡的人”,望舒依然用毫無感情的語調。
易寒莞爾笑道:“可你剛剛已經跟我講了兩句話”。
望舒不再言語,依然看著眼前美景,卻邁了幾步與易寒保持距離。
易寒跟上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你不想跟我講話,就聽我自言自語吧”。
易寒帶著笑容自個說了起來:“在我年輕的時候,我住在一個小山村裡,經常做一些與世俗不合的事情,在別人眼中我是一個流氓,流氓你懂嗎?就像你口中經常說的,邪惡的人”。
說到邪惡的人,望舒低頭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看清楚邪惡的人到底什麼模樣,她卻不必如此,那模樣她再熟悉不過了。
易寒繼續道:“很多人遠遠看見我,就退避三舍,大概是三分討厭七分懼怕吧,那一日下著大雨,山路滑膩,在回家的途中前方發生泥石流,將山路給堵上了,我只得返回朝附近山村裡唯一的一間酒館走去”。
“在酒館外面,我便聽見從裡面傳出歌聲,當我走進去的時候,卻是一個十來歲得女孩在歌唱,她跟你一樣有一雙純潔的眼睛,長長的頭髮紮起辮子,當看見我進來的時候,連忙露出笑容招呼我坐下,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