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已經爐火純青,從第一眼看到此子,就感覺易中天已經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了,他年紀雖輕,卻有一種經過歲月薰陶的沉澱,這種氣質與彭俊朗的盛氣凌人,與孤龍的我自驕傲是不一樣的,不由自主的卻拿易中天與大東國最傑出的英才孤龍相比,至於彭俊朗,比較起來只不過是劉鋤身邊的一個小人物而已,卻無法給人一種我自**,自成一派。
易寒停了下來,朝三人施禮,三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易寒主動站在一旁,讓幾人經過,三人心裡著急要見皇上,雖有心想攀談一番,這會卻不太適合。
待三人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易寒這才離開,突然席慕德回頭道:“有空到我府邸坐坐,多日不見,我想與你敘敘舊”。
易寒自然應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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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節 貴妃弄玉
三更時分,丁制三人從御書房內走了出來,剛才所議之事無非是替楊思義求情,並陳述箇中利弊,而這些內容易寒早已經與皇帝交流過,而且易寒更直白一點,卻不像丁制三人與皇上打招官腔,話雖一樣,起到的效果卻決然不同,假如今夜易寒沒有先談到這些事情,皇帝一定不會接受。
三人表情嚴肅,他們費盡口舌終究還是無法讓皇上鬆口,皇上只是說此事等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三人離開了皇宮,周置才道:“丁大人,你看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也不表態,是不是劉系一夥已經比我們先一步見了皇上”。
丁制搖頭道:“此事,楊大人是清白的,六扇門是清白的,依劉鋤謹慎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不會再添油加火,他是個聰明人,他一定會等明日早朝皇上問起才發表自己的意見,而絕對不會讓人聯絡到他與這件事情有著關聯,更不會讓人猜想到他是很大程度是幕後操縱者”。
席慕德道:“六扇門一直歸刑部管理,而楊大人也一直派人秘密監視劉鋤的一舉一動,劉鋤早就將六扇門看做眼中釘,今日發生在御花園的事情,大有可能是劉鋤指示的,彭俊朗還沒有這個分量膽子在皇上面前幹出這種事情,這群。奸臣賊子,眼下國家內憂外患,他們還有閒暇爭權奪利,難道不懂的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嗎?我等已經時時避免與其發生矛盾,一心國家社稷,想不到我們一示弱,他們非但沒有半點收手,而且還欺負到頭上來了,丁大人,是該清肅朝綱,與劉系分個勝負了”。
丁制嚴肅道:“荒唐,水至清則無魚,你何曾看到那有朝代文武百官一系清廉,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門戶,有門戶的地方就有爭鬥,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法則,爭鬥並非都是壞事,既能加強團結也會能圖強進步,劉鋤雖稱不上一個賢良之臣,至少在他身邊的那些臣子,國家事務也料理的條條有序,而禮部、戶部、工部三部也關係密切,大大減少了許多繁瑣的手續,許多積累了多年的舊案宗件都也重新拿出來審視處理,從這一點來看,劉鋤並非沒有功勞”,一語之後嘆息道:“從踏入官場那一天開始,你就必須打起精神玩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遊戲”。
周置低聲道:“楊大人曾神秘的跟我說過,他在收集劉太師的一些罪證,不需時日就可以將劉太師扳倒下臺,恐怕此事已經被劉太師知曉,所以先下手為強”。
丁制嚴肅道:“枉你們在官場上混跡這麼多年,難道你們以為皇上愚昧無知嗎?有些事情皇上睜著眼閉著眼,試想一下,扳倒了劉太師,誰來代替他的位置,劉太師沉浸官場多年,勢力根深蒂固,別說你們沒有能力將他扳倒下臺,就算有能力辦到,也必然導致大小官員惶惶恐恐,到時候朝綱必定大亂,而幾位王爺更可以藉此機會拉攏遠離京城的大小勢力,試想一下,螻蟻善且偷生,何況人乎?到時候他們必定跟著造反”,說到造反二字,他的聲音變得非常之低,也是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