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露出嬌弱的表情,應道:“我好怕”。
這短短的一語卻激發了易寒佔有她的yù。望,他突然粗暴的將寧霜直抱了起來,抱著她猛烈的撞去,寧霜的後背撞在密室的牆壁上,輕輕嬌哼了一句,她能感覺到易寒身體的重量全部壓迫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碾壓。
易寒手掌粗魯的探入寧霜的裙底,並不去解開她褻褲的腰帶,而是用蠻力粗暴的扯了下來。
寧霜的褻褲輕薄,易寒沒把她的褻褲扯下來,卻生生的扯斷了。
易寒用腰部的力量抵住寧霜的腰,冷笑道:“我說過,你只不過是個女子”。
寧霜眼神露出不悅和輕蔑,突然感覺一堅硬的物體抵在了自己最私密最不願意去承認面對的部位,立即冷聲道:“你敢!”
易寒回應她的時候,驟然的刺入,雖然沒有疼痛,但異物驟然進入自己的身體,寧霜卻感覺身體的不適應,只聽易寒訕笑道:“這才是被人壓在身下嬌。喘連連的滋味”,
寧霜冷笑道:“你就這志氣,也不過如。。。。。。。”
話還沒有說完,“此”字卻生生扼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嚨裡發出一個“哦”,易寒身下正重而緩的蠕動著,只聽易寒挑釁道:“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寧霜冷聲道:“你找死!”
易寒笑道:“你還嘴硬”,說著身下又猛烈的撞擊深入寧霜的身體,讓寧霜的嘴巴只能急快的喘息,卻無法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停了下來,易寒調謔道:“我能感覺到水已經溼淹我的大腿,你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個只是女子嗎?
寧霜冷笑道:“易寒,你有種!”
“咦,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為何你會如此生氣”,一語之後,柔聲哄道:“霜兒,在我的身下嬌。喘連連吧”。
雖然易寒猛烈的撞擊,寧霜感覺到從腹下傳來的快感在酥軟自己的身體,在摧毀自己的意志,不得不承認,這種滋味是美妙動人的,讓人沉淪其中,愛罷不能,雖然她不願意向任何人屈服,但是易寒倒是可以做出小小的讓步。
隨著進行的,寧霜美眸變得迷離充滿女子的柔水之情,突然看見拂櫻站在密室門口,表情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低聲喘道:“易寒,你會後悔的”。
易寒朗聲應道:“我不會後悔!”,說著再無保留,爆發出所有的能量,就似在草原上騎馬放縱賓士一般。
寧霜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也不自禁的嬌。喘呻。吟起來,聲音是如此的動聽,讓男子聽了骨頭都要酥軟了。
終於激情結束,易寒放下寧霜,有些累了,寧霜也無力的背臥在石壁上,只聽她還有力氣笑道:“你累成這個樣子,又何苦呢?”
易寒問道:“你說這滋味**嗎?”
拂櫻不想再留下來聽這些下流的言語,轉身就走,剛才易寒正在激情,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這時聽到腳步聲,猛回過頭去,看到拂櫻的背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對著寧霜苦澀道:“我被你害死了”,說著忙要追出去。
寧霜喊道:“慢著!你看看你現在自己這個德行”。
易寒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衣衫早些時候被寧霜割裂的破碎不堪,真的**全身還要讓人感覺噁心,只聽寧霜淡道:“不要著急,她在院裡,不會跑的,先換身衣衫再過去吧”。
“跟我來”,剛邁出一步,卻發現自己腿軟無力,單臂撐著牆壁停了下來。
易寒道:“吃不消了吧”。
寧霜沒有回應,歇了片刻,熟悉適應了一下現在的身體狀況,又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從容朝密室門口走去,這種感覺對寧霜來說還真是陌生,向來都是她蹂躪別人,這次卻被人蹂躪,這會腹下還有種暖暖麻麻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