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月公主變得不善良了,是你把一個善良的女子變成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君王,或許你不知道她做過的一些事情,可是我非常清楚,要不我挑幾件說與你聽聽,免得你老認為我是世上最惡毒的女子。”
易寒冷聲道:“你用的著這麼刺激諷刺我嗎?”
寧霜笑道:“怎麼?說到你的痛處,讓你不開心了,既然做過就承認吧,為什麼還要躲避呢?”
易寒沉聲喝道:“寧霜,住嘴!”
寧霜倒是肯聽他的話,真的住嘴不講了。
易寒迴歸正題道:“那你說現在的北敖有沒有可能趁機給大東國添亂?”
寧霜這一次卻沒有應話,易寒道:“怎麼不說話了。”
寧霜淡淡道:“是你讓我閉嘴啦。”
易寒無奈道:“我是讓你不要再談那些。”
寧霜笑道:“你出爾反爾,對不起,我卻把你前面的話當真了。”
易寒放低聲音哄道:“不要鬧了。”
寧霜笑道:“你沒感覺到我生氣了嗎?”
易寒忙道:“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儘管刺激諷刺我行了吧。”
“哎”寧霜深深嘆息一聲,“那你承認你跟我一樣壞。”
易寒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理由啊。”只得應道:“好,我承認我跟你一樣的壞。”
寧霜這才笑道:“北敖會不會對大東國有行動也不是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誰?”
易寒應道:“我。”
寧霜笑道:“對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恨你入骨,你想除了聖女,部落會議和十二主事的人會不會也恨你入骨,或許憑北敖現在的國力,他們不敢試圖入侵大東國,但是有殺你麒麟的機會,他們還是不太想放過的。”
易寒道:“妙翰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麼做很愚蠢。”
寧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卻無法一人獨斷整個北敖做出決定,所以呢,北敖有動作和沒動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奧雲塔娜不會想要有戰爭的。”
寧霜笑道:“對了,聖女才是真正決定北敖是否有動作的那個人,不過她也不是說句話那麼的簡單,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發展,就必須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犧牲。”
一語之後笑道:“易寒,你幹出許多風流之事來,知道的人清楚你好sè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說到這裡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寧霜的笑聲是那麼的譏諷,易寒雖有些惱怒,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易寒沉聲道:“好了,就當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險的野心,說說安卑吧。”
寧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條狼,那安卑就可以說是一隻狐狸,狐狸不甘失敗,此法不通,必另尋他法。”
第三百六十五節 一幅畫引發的三樁血案
() 除了在戰場之上,北敖和安卑給易寒的印象是模糊的,他曾經帶兵入侵北敖,對北敖的社會經濟文化還有一些的瞭解,北敖與西夏一樣都是生活在草原大漠,北敖與西夏的社會文化差異並不大,當然現在北敖的政治發生了轉變。但是易寒對安卑的歷史文化背景瞭解的並不多,儘管他飽讀群書,可是因為安卑是大東國從未建交,兩國之間又隔著一個北敖,有關描述安卑方面的書籍真是少之又少,儘管有人曾深入安卑過,並著寫了一本關於安卑歷史文化風土人情的書籍,但這本書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書中的安卑是落後而野蠻的,歷史變遷物是人非,那本清楚描述安卑的書籍只能成為安卑歷史的記載,卻不能夠成為現代的研究和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