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接下去,便聽寧雪又道:“我這嘴怎麼這麼多話,閒不下來,秋凌你去給我拿幾顆橄欖,嚼一會讓它消停消停”。
秋凌拿來幾顆橄欖,寧雪接過一顆,說道:“你說這呆鵝怎就這麼煩人呢?”
秋凌問道:“小姐你說的呆鵝在哪裡?我怎麼就看不見”。
寧雪道:“我指給你看,免得一會“嗤”的一聲給飛走了”說著,手一甩朝易寒所在方面指去,只見那橄欖化作流星朝他飛去,易寒正用心揣摩她的話,未有防備,橄欖正他腮骨,“噯”疼叫一聲,從梯子上摔了下去,落地之時又是“喲”了一聲,心暗罵,“這妮子就算有怨恨,也不用對我下如此毒手,好歹我也是她親愛的”,卻不知道他滿臉鬍子,誰認得出他來。
秋凌咯咯笑了起來,“小姐原來你說的是那隻呆鵝啊,這下好了,翅膀給折了,飛不了了”
寧雪嫣然一笑,“癩蛤蟆想吃天鵝Ru,看上去細皮嫩Ru的,小心吃不下來崩了牙”,這寧雪打趣起來,句句諷刺,便是誰能勝得過她這張厲嘴。
這話說完,臉色驟然一變,冷道:“秋凌你過去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綁在樹上,看這些人以後還敢不敢來煩我”,她已經處處留情,想不到還有人不知好歹,殺雞儆猴看還敢來不敢來。
秋凌漲紅著臉,不好意思道:“小姐,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寧雪笑道:“扒衣服有什麼做不來的,沒關係,當是在拔鵝毛就好了”。
自古都是男子扒女子衣衫,這女子扒男子衣衫還是頭一遭,秋凌弱弱問道:“小姐,要不要給鵝留幾根毛遮羞。”
寧雪訝道:“鵝懂得羞恥嗎?”話之意已經很明白,一件不留。
秋凌沒有辦法,只得照辦,一會比較難操作的部分就央求蘇姐幫忙,開啟院門朝隔壁家走去。
寧雪輕嘆一聲,盯著手被打的扁平的小人,幽幽自語道:“打疼了嗎?”
“打疼了活該!”語氣有無限幽怨。
蘇姐聽到聲響,匆忙趕來,扶著易寒問道:“老爺,給摔了”。
易寒不悅道:“給打了”。
蘇姐恍然大悟,“壞了,老爺我忘了跟你說,這寧小姐可偷窺不得”。
易寒不滿道:“你怎麼不早說,親愛的也下得了手,真是毒如蛇蠍”。
蘇姐不好意思道:“我忘記了”。
便在這時門環響了,有人來敲門,蘇姐連忙讓馮千梅來扶易寒進屋休息,馮千梅不情不願的走來,驟然看見易寒一邊腮子腫紅,一臉關切,忙將易寒扶起,心怨起那寧小姐,下手這麼重,以前那些富家公子們只不過得到個小教訓,對我家老爺下手卻這麼恨。
易寒自己起身,“小梅,不用你扶,一會我們有肌膚之親,你就不貞潔了,害你嫁不出去,老爺我可於心不忍”。
馮千梅也懂禮,“你是老爺,我是下人,只要你不是故意輕薄,這些事情是我應該做的”。
易寒微笑,“你去給我倒杯水拿點藥,我自己回客廳休息,小傷而已,我哪有這麼虛弱”,手腳利索像個沒事情往客廳走去。
馮千梅看著他的背影一臉關切,匆忙去那傷藥。
蘇姐來到門口,見是秋凌,笑道:“姑娘,又來陪蘇姐聊天啦”。
秋凌不好意思道:“我是來拔鵝毛的”。
蘇姐一臉疑惑,秋凌便將剛剛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那些富家公子老來搗亂,自己也算是幫了蘇姐得忙,哼,這些人有這個勇氣闖入別人家裡,卻連小姐院子裡的牆都不敢爬進來,說不定真的這麼做,小姐還能另眼相看呢?卻不懂得美人對於男子有一種莫名的震懾力。
“那是我家老爺!”
秋凌雙眼一瞪,嘴巴一張,雙腿一軟,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