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將反而不見蹤影。
讓部下去詢問一下,這才知道寧霜剛到,就讓人帶她到一間空置的帳篷內去。
易寒讓人帶他過去,來到一間普通的帳篷前,帳篷前站著兩個救贖計程車兵,其中一個還是老相識吾即艾彥。
這吾即艾彥見了易寒也不打招呼,沉默不語,只是從他看易寒的眼神可以判斷出,他是認識易寒的,兩人容貌較獄中發生了些變化,易寒是變得粗獷沉穩了許多,吾即艾彥卻是邋遢的許多,沒錯,比在獄中還要邋遢。
易寒問道:“你們的統領在帳內”。
另外一人不應,吾即艾彥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易寒也不說話,就yù走進帳內去,這個再合理不過的舉動卻遭到兩個人的阻攔,兩人不約而同的擋在易寒前進的方向。
易寒身後部下厲喝道:“大膽,敢擋易元帥的去路”。
兩人卻表示的充耳不聞,不予理睬,易寒的部下立即表現的劍拔弩張,要將這兩個狂妄計程車兵給擒下。
易寒舉手,示意自己的部下不必動手,自己卻朝前邁出一步去,那救贖士兵居然大膽到對易寒動起手來,一旁的吾即艾彥臉sè一變,不由自主的擋住那士兵揮向易寒的拳頭。
易寒卻毫無困難的穿過兩人進入帳內去,吾即艾彥和另外一人大驚,臉sè變得蒼白,卻不敢追上去,怔在原地。
易寒走了進去之後,才發現寧霜在更換衣衫,一眼就瞄到一旁退下的長kù一灘血跡,有些慌張的走到寧霜的身後,握住她的雙肩,緊張道:“你受傷了”。
寧霜沒有轉身,繼續更換衣衫,嘴邊淡道:“算是吧,已經有幾天了”。
易寒忙道:“已經傷了幾天了,你怎麼任著傷口流血不止”,他剛才看的很清楚,鮮血鮮yàn,並不是那種幹了變灰的那種。
寧霜淡淡應了一句:“這傷口止不住的”。
易寒顫道:“什麼傷勢這麼厲害,你不是有止血的傷yào嗎?怎麼不敷上,來,我看一下傷口”。
寧霜發出輕輕的笑聲,“我若不讓你看呢?”她的反應卻一點也不像是受重傷的人。
易寒厲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鬧”,卻繞到寧霜的前面,打量著她的全身,溫柔問道:“傷在哪裡了”。
寧霜凝視著充滿關切的易寒,莞爾而笑:“你那麼關心我嗎?”
易寒毫不猶豫道:“那當然了”。
寧霜沒有再說話,撫mō易寒臉上粗獷的鬍渣,“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我差點認不出你來,幸好你的眼睛是獨一無二的”。
易寒關心寧霜傷勢,卻沒有心情與她說這些動情的話語,著急道:“你先告訴我你傷到那裡了,你不必害怕我會擔心”。
寧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傻瓜,虧你自稱瞭解nv子,難道不知道nv子每個月都要來月事嗎?”
易寒臉sè突變,變得十分難看,又顯得那麼彆扭,自己擔心的要死血流不止的傷勢居然是nv子的月事,這可真是可笑,回想起寧霜剛才的話,卻是自己著急心切,沒有細心聽,表情怪異的應了一聲“哦”。
寧霜道;“你等我一會,我先出去料理些瑣事”,說著也未等易寒應允,轉身揭開簾布走了出去。
易寒看著地面上那條佈滿血跡的褻kù,lù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來,自己剛才實在是糊塗了,也怨寧霜就是這xìng格,什麼事情都不說清清楚楚,隱顯模凌兩可,反過來一想,也難為她了,一個nv子,看這灘血跡,估計也就沒有去理睬,任它流血不止,倒不知怎麼來形容她。
突然帳外傳來聲響,接著前後傳來兩聲悶哼聲,易寒立即快步走出帳外來,吾即艾彥和剛才那個把守在mén口的救贖士兵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