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淡定從容,反而像個毛毛躁躁的年輕小子,莫非此子對拂櫻傾慕已久,或許他想攀高枝,進而官途平坦,心中想起傷心自閉的拂櫻,腦中突然有一個念頭,此子不凡,說不定能贏得拂櫻的芳心,讓她脫離那段舊情,這不是一直自己所期待的嗎?
賢王下認真打量起易中天,很明顯此刻的易中天顯得很緊張,賢王露出微笑,看來此子心中保留著一份純真,淡淡道:“拂櫻失聰了”。
聽到這句話,易寒腦袋一轟,心頭似被無數針刺著一樣疼痛,聯想到當年自己呼喊她的名字,她卻頭也不回,並非拂櫻不理睬自己,而是她根本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易寒心中充滿了悔恨,自己還假裝堅強讓拂櫻傷心了這麼長的時間,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馬見到拂櫻,他不管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只是將她擁抱,讓她不再悲傷黯然。
賢王好奇的看著易中天,他的臉充滿著痛苦與悔恨,他從容的臉容甚至變得扭曲,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賢王想象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瞬間變得如此,就算因為拂櫻的遭遇,也不應該如此。
易寒哽咽道:“王爺,可否容許我見公主一面”。
賢王思索片刻之後,沉吟道:“拂櫻從不見外人,但本王可以為你轉告一聲,願意不願意見就看拂櫻的意思了”,客氣話當然是這麼說,但其實他心裡打算儘量幫助易中天,這個孩子的舉動讓他很有好感,突然之間他不在將易中天當做都指揮使,而只是一個孩子。
易寒冷靜下來,知道著急也沒有,沉聲道:“請王爺代為轉告”。
賢王點頭,讓易寒先等候,並未讓府內下人去稟,而是親自前往,自己親去,拂櫻肯見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但是他心裡卻感覺拂櫻不會見。
進入房間,夜闌正與拂櫻用文字溝通,向來冷漠的夜闌卻一臉氣憤,而拂櫻依然是那個樣子。
賢王道:“夜闌,你告訴拂櫻,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想見她”。
席夜闌一愣,卻還是寫了出來,遞給拂櫻。
拂櫻看完之後,臉無表情,卻往賢王看去,他眼神帶著期盼鼓勵,她能明白,王叔是為她著想,冰冷的內心滲入一絲溫暖,輕聲說道:“王叔,謝謝你。”一語之後卻道:“我不想見”。
賢王一臉失望,但是他卻不能強求。
席夜闌卻突然寫道:“拂櫻,去見他,也許你不會後悔”,席夜闌為什麼會這麼做,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對易中天有一份自己的瞭解,這份信任讓她會對拂櫻說出這樣一句話。
拂櫻帶著微笑看著夜闌,說道:“夜闌你不會明白,有些東西有些人是無法代替的,不管他多好都無法替代已經在你心中的那個人”,她依然拒絕,甚至沒有給那殿前兵馬都指揮使一丁點的微笑。
在拂櫻說出這句話,席夜闌內心壓著一塊石頭突然落了下來,感覺無比輕鬆,她是在意這個男子嗎?那為什麼她又會對拂櫻說出那樣的話來,是自己的性格就是如此嗎?心頭一個影子慢慢浮現,第一次變得那麼清晰。
賢王走進大廳,看著一臉期待的易中天,似不忍心說出那句話。
易寒問道:“王爺,公主肯見我嗎?”
賢王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說。
易寒突然起身,拿出半塊玉佩,“王爺,請你將這半塊玉佩拿給公主”。
賢王接過玉佩一看,頓時吃驚道:“你怎麼會有這種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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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節 樸素的詩
賢王拿著玉佩匆匆離開,這玉佩他一眼就能看出是皇家之物,他看著易中天似乎想問些什麼,終還是沒有開口,其中的疑惑見到拂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