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有共同見解,光陰流逝,人生苦短,若發現美麗的東西,卻不敢大膽,勇往直前去追求,這生活二字又有何義”。
見三人為調戲婦女說出這麼一番深有感觸的說辭,真是苦笑不得,“是是是,趙兄說的極是”。
見終於有人能理解自己,趙博文顯得特別激動,雙手一拍易寒肩膀,“易兄,你真是我知己啊,難得你明白我心中的苦衷”。
易寒受寵若驚,不至於吧,理解你調戲婦女的行為,就成了你的知己,這知己來的也太容易了。
李明濛道:“好了,我們還是講講正題吧,剛剛那個賭注還算不算”。
趙博文爽直道:“來就來,誰怕誰,我又不是沒幹過”。
易寒卻不明白三人在說什麼賭注,楚留情笑道:“易兄,你要不要也湊一份,輸的人今晚群芳樓請客”。
看著李明濛臉上那絲放。蕩不拘的猥瑣笑容,易寒就算不問,也知道要幹什麼,爽快道:“那小弟就與三位一起湊這個熱鬧吧”,單獨行動沒少幹過,這群狼出動還是頭一會。
楚留情一訝,“易兄不問什麼賭注,就答應下來”,一旁的趙博文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道:“恐怕易兄早就猜到了,楚兄,我等可不能小看,說不定易兄才真正是此道高手”。
楚留情帶著不信的眼神看著易寒,待見到他臉上的笑容,這才深信不疑。
輕風淡麗,漫漫曉風吹得楊柳依依,豔陽枝下紅粉踏過,雖明妝香風卻個個孤疏一人,佳人無人相伴,看的四人是心生憐惜,小娘子末悲慼,郎君這就來陪你。
眼前佳人如畫,美不勝收,不知為什麼,易寒這個時候卻偏偏想起寧雪來,比起她,這眼前陸續走過的美女,卻是胭脂俗粉,心中此刻竟有股馬上趕到寧雪宅子的衝動。
楚留情見易寒突然愣愣無神,問道:“易兄,何事想的這麼入神”,易寒哦的一聲,回過神來,那李明濛早已經不在身邊,只見他走到街道中央,打量著過往的男男女女,仔細說應該是打量那些姿色不弱的女子,至於婦人卻是直接跳過。
突然他看見一個姿色不弱的女子正從眼前穿梭而過,李明濛嘴裡吐了一些唾液,將額頭上的髮絲抹溼,感覺吐的有點多,還有剩餘,順便就把額頭也擦上一些,做完這些,就疾步往那目標女子方向跑去。
易寒一臉不解,他做這些幹什麼,楚留情與趙博文笑而不語。
只見那李明濛往那女子身上撞去,一下就將那女子撞倒,而他呢,也不顧地上髒,連續在地上滾了幾圈,當然這其中做作的成分居多,李明濛很敬業,也磨破了衣衫,身上有幾處傷口。
李明濛裝出一副顧不得身上傷勢的著急模樣,吃力的爬了起來,往前追了幾步,口中大喊道:“小偷,別跑,快把那大娘的荷包留下”。
突然間停下腳步,覺悟到自己撞到人了,往回小跑,來到那小姐的身邊,一臉關切道:“這位小姐,你沒事吧,在下剛才急追一名小偷,不小心撞傷小姐,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那小姐腳下有傷,呻吟一聲,抬頭卻見一名英俊男子,一臉關切的看著她,臉上滿頭大汗,汗水竟將頭髮的染溼了,兩人剛剛一撞,這人也摔得身上幾處傷口,見他不顧自己傷勢,也不去追那小偷,反而一臉關切的來檢視自己傷勢,心中一股暖意,頓時有了好感。
那女子偷偷看了李明濛一眼,便低下頭,弱弱道:“不礙事,公子見義勇為,就算有錯,也怪罪不得”
“小姐,你身上那裡受傷了”,李明濛一臉著急道。
女子垂下頭,弱弱道:“腳扭了一下,有點疼”,這一副我見憂憐的神態,讓李明濛看的心中大罵自己混蛋,竟將這柔弱的女子撞的如此之重,早知道輕輕一碰就好了。
李明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