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年輕貌美最挑單身男子下手,跟自己一般也出來活動了,要來搞也可以,不過怎麼說我也是採花賊,我要在上面主攻。
玄觀淡淡道:“我正在道園賞花,我看見你了,你卻沒有看見我”。
易寒插住喉嚨隱藏自己聲音,“嘎嘎”怪笑起來,是那種讓人雞皮疙瘩毛骨悚然的笑聲,轉身打量著玄觀,露出貪婪的眼神,“你自己送上門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玄觀卻嫣然笑了起來,這更加深了易寒心中的猜想,看她有恃無恐,莫非真是女採花賊,定然不會錯了,連給自己下迷藥這種下流行徑都做出來,她的淡然,深居簡出都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正身份,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與此類同好打交道,他在牛家村雖是數一數二的,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目前還不夠深刻。
易寒嚴陣以待,絲毫不敢怠慢,玄觀卻道:“幸虧我跟過來了,不然今晚你可真是有來無回,六嬸看似嬌弱可不是弱女子”。
易寒拱手假裝不認識拱手道:“謝謝提醒,這就拜別”,打算循往別處偷香而去,輪人不成反被輪,事關男性尊嚴,易寒覺得自己還是該謹慎一點的好。
玄觀輕聲問道:“你身體好點沒有”。
易寒心裡的驚訝程度可想而知,我全身包著只剩下一雙眼睛,難道被她認出來了,這妮子眼睛比我還要毒辣幾分,淡道:“幹我們這一行的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沒良心的黑心的多的是,咱在這方面還修煉的不夠高階,遇到更犀利的,就吃虧了”。
玄觀心知肚明,易寒表面是在贊她,暗地裡卻在惱她狠毒無情,她下的豈止是迷藥,那可是讓人斃命的毒藥,從來不會對人愧疚的她,此刻卻心存不安,笑道:“你的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毫無徵兆,一陣微風拂面,蒙在臉上的黑布卻落在了玄觀的手上,易寒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臉,觸手處一片肉感,臉上的黑布不翼而飛,這妮子深藏不露,果然有做女採花賊的資本。
真容暴露,心中驚訝,臉上卻堆滿笑容,“小姐,這麼巧啊,你原來也是出來賞花的啊”。
玄觀微笑看他,問道:“你經常做這種事情嗎?”想起他對自己下過春藥,這倒也符合他某方面的個性,自己為何會對這樣一個人傾心,只覺得可笑又怪異,可心中的感覺卻又那麼真實。
居然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笑容,這可不是他所認識的玄觀,心中更堅信剛剛的猜測,訕笑道:“是啊,月色皎潔,正是暗香獨放時,以前我就經常這個時候出來賞花”。
玄觀幽幽道:“我也是,不過現在”,話說一半卻嬌喉一停。
果然如此,易寒笑道:“玄觀小姐,卻不知道你賞的是雌花還是雄草,不如我們一起行動,也好讓我觀摩一番,見識小姐的手段”,佯裝期盼,“小姐,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在就猜想,你是不是跟我一樣,因為我靈敏的鼻子聞到了你潛藏在內心的慾望”,朝玄觀眨了眨眼,“上次是不是很爽,想跟我攀好關係,所以那天晚上才會放過我”。
玄觀好氣又好笑,真的,她此刻真想一掌把他那張臉拍成肉餅,還從來沒有人對她這般無禮,更可惡的居然將自己想成一個女淫賊,什麼叫又愛又恨,這股滋味她總算深刻體會到了。
玄觀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小女子姿態,惱道:“你真是欠打,似你這般可惡的人,早就應該有人收拾你才是,卻依然活的好好地”,若非發生,玄觀如何能想到在這一樣的夜晚與一個男子談論這般怪異的話題,以前也有采花賊潛入院來,她卻懶的理會,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這個男子卻不能不管,他已經是自己的命根。
玄觀屢次反常的舉止,易寒雖驚訝了一會,但其強大的心理接受能力,讓他馬上就適應了下來,訕笑道:“你敢動我一下,那東西你就別想要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