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瑤兒,你病了若是讓你祖奶奶知道,她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樣子”。
玄觀微微一笑,“小病而已,沒有大礙,就不必告訴祖奶奶了”。
與此同時,嵐兒卻與兩女站在門口低聲聊些什麼。
沐彤低聲問道:“嵐兒,你剛剛與夫人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人從這裡走出去”。
嵐兒心中一慌,難道易寒在這裡闖出大禍了,嘴邊卻用淡淡的口氣道:“有啊,我剛剛與夫人看見一個神仙從閣樓內走出去”。
墨蘭與沐彤一臉疑惑,嵐兒娓娓將事情的經過道來,她嘴尖舌厲,添油加醋,卻說的更玄乎,什麼腳踏七彩浮雲,身帶神光生怕兩人不相信。
墨蘭與沐彤卻可以肯定那個人是易寒無疑,卻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這本事,定是耍一些江湖術士的手段,此事夫人也見了,想來嵐兒說的也應該不假,卻怎麼也沒有才猜想到嵐兒與易寒認識,有心替他隱瞞。
驟然聽見夫人嚴厲的責備聲傳來:“你們兩個是怎麼照顧小姐的”。
墨蘭與沐彤兩人低頭,連連告罪。
還是玄觀替她們說好話:“母親,不關墨蘭與沐彤,是瑤兒自己不注意身體”。
吳天瑜這才作罷,朝三人冷道:“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與明瑤講”。
三女走了出去,順手關上房門,房間裡只剩下母女二人,吳天瑜嘆道:“本來我這一次過來是有事想徵求你的意見,卻不想到遇見你身體抱恙”。
玄觀在聽見母親叫她們三人出去就知道有事,淡道:“母親,請說來,瑤兒這會依然清醒”。
“是這樣的”,吳天瑜將易天涯替他孫子上門提親的事情講了出來,順便也稍微透露了老夫人的意思,“瑤兒,雖然老夫人那麼講,可是母親還是更傾向於那趙家兒郎,我家明瑤要嫁也是嫁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才不會委屈你,再說了你也常跟那趙檀慎常通書信”,在她看來,女兒應該更傾向於趙檀慎,一是兩人互通書信有感情基礎,二是趙檀慎乃年輕一代的魁楚,那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頂天立地的豪傑,她當初嫁與李家正是因為明瑤的父親是個英雄,就算孤獨半生,她依然無悔。
吳天瑜輕聲問道:“瑤兒,你的意見呢?”
玄觀淡道:“母親,我想拒絕易將軍的盛情,勞你將我的意思傳達給祖奶奶”。
吳天瑜聞言喜道:“那好,我就知道你是我女兒,誰也沒有我這般瞭解你,我立刻修書一封讓你爺爺放那趙家兒郎回來,與你完婚,免得夜長夢多”。
玄觀搖了搖頭,淡道:“這趙檀慎我也不嫁”。
吳天瑜一臉驚訝,“瑤兒,你胡說些什麼,就算你如何高傲多才,那個女兒家最終不是尋個依靠,相夫教子,若說這趙檀慎還不能入你法眼,天底下就再也沒有一個兒郎配的上你了”。
“有”,玄觀一臉決然脫口而出。
吳天瑜訝異問道:“那你倒指出來給我聽聽,何人能勝過那趙檀慎”。
玄觀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母親,我不知道”。
這副表情落入吳天瑜眼中讓她堅信,女兒正在逃避那個話題,她們一直不想提起的話題,嘆道:“瑤兒,你不必如此,哪個男子能擁有你一天,對他們來說也是莫大的幸福,你是天上落入凡間的仙子,連我在你面前都感到自慚形穢”。
玄觀知道母親誤會了她的意思了,昨夜抱死之時,她已經大徹大悟,生命雖短卻要如螢火蟲一般綻放出美麗的光芒,微笑淡道:“母親我心意已決,莫要再逼”,已經有一個人在她心中,兩人中間隔著一道無法跨越身份地位的世俗偏見的溝壑,雖不祈望能成為他的娘子,卻能遠遠看見他,聽到他的聲音便已足夠,若是成為別人的妻子,就永遠也無法再見他,就算犧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