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惑,掛著微笑的紅櫻勾人心魄,再配合上那被黑衣包裹住的妖嬈身姿,美而動人。
張小溪嫵媚笑道:“怎麼,動心了”。
男子目光恢復平靜,冷漠道:“可惜了,天賜美sè卻淪落下賤,在我看來,你連市井鄙婦都不如”,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貶低張小溪。
張小溪毫不在意,笑道:“原本我打算今夜之後就放過你,居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將你留在身邊,讓你永遠被你看不起的女子蹂躪折磨,看看你心裡是什麼感受”。
男子氣勢逼人,冷喝道:“你敢!”
張小溪頓時變臉,插住男子脖子,單手將他舉起來,冷冷道:“我怎麼不敢”,她的身材比男子要嬌小許多,高舉著手,男子的雙腳卻只是微微離地,腳尖卻偏偏接觸不到地面,脖子被插住,掙扎了起來,可又如何能掙脫出張小溪的箍束,沒一會兒,男子的臉龐變因為窒息而發紫,表情痛苦猙獰。
張小溪淡淡道:“向我求饒,我就放了你”,男子沒有任何回覆,張小溪笑道:“哦,我忘記了你說不出話來了,你肯求饒,就點下頭”。
從男子的表情看,可以看出他已經痛苦到了極點,卻依然倔強不肯屈服。
易寒覺得自己可以出手了,撕了一片衣袖矇住臉,就在這時,張小溪手卻一送,男子整個人跌了下來,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張小溪輕輕笑道:“真是好骨氣,這樣的男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我另眼相看,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也好,讓我就試一試你的極限到哪裡?是不是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你屈服”。
男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對於張小溪的話沒有半點回應,只見張小溪朝和尚看去,笑道:“小和尚,著急了,我這就給你鬆綁”,說著插著和尚的嘴巴,朝他口中塞了幾個藥丸子,沒一會兒,那和尚眼睛充滿血絲,整張臉漲的通紅,呈現一種如飢似渴,yù罷不能的狀態。
張小溪割斷繩子,這個時候和尚已經喪失了理智,如猛虎般朝和尚撲了過來,假若平時,張小溪是寬衣解帶,欣然承受,可是這一次她卻有另外的打算,單手一攬,這個瘋狂如猛虎的和尚是如何掙扎也無法脫離她的箍束,突然張小溪如厲鬼的尖嘶一聲,雙手捉住和尚的手肘,雙手向左右一拉,只聽咔嚓一聲,卻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和尚小臂立即無力的垂了下來,看著張小溪那張yīn沉的臉,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只聽張小溪輕輕道:“在沒得到我的允許,你是不可以碰我,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滿足你”,她的聲音雖聽卻似魔音一般鎮住和尚的心靈,連十丈之外的易寒也感覺到內心的異樣,讓他感覺這聲音不是那麼簡單。
張小溪轉身朝癱軟在地上的男子走去,那和尚似木偶一般的跟在她的後面,行動雖然笨滯,可臉上的瘋狂卻依然在。
張小溪將男子抱起起來,男子喘了好一會兒,恢復些體力,揮舞雙手掙扎了一番,張小溪膝蓋朝他腹部撞擊,男子立即疼的往下腰來,只聽張小溪哄道:“乖哦,細皮嫩肉,我可不捨得傷害你。”說著用力扯下男子的長褲,露出那堅實強壯的臀部,張小溪伸出手掌在男子臀部撫摸了一會,嘖嘖讚道:“又嫩又結實”,說著朝那和尚看去,淡道:“小和尚來,盡情的釋放你的**”。
那和尚衝了過來,褪下褲子就朝男子後臀刺去,還在忍受著腹部疼痛的男子,突然感覺後面一股穿心般的劇痛,如狼般的嚎叫起來。
和尚如蛇尋動的鑽著,可是這樣又如何能開墾,卻是隻能亂戳亂撞罷了,張小溪放肆的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彎下腰來,“若不是你逼我,我還從來不知道有這麼有趣的事情”。
見男子受此奇恥大辱,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再觀察下去了,雖然他心中沒有必勝張小溪的把握,還是化作一道黑影朝張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