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豈能饒了你,你竟揹著她勾搭了這麼多女子,惹得她一怒之下,兩國又要再起兵禍了。”
易寒應道:“不至於,至多報復我一人”。
蘇洛沉聲道:“難道你還不瞭解女子嗎?有的時候她們比男子更大膽更有魄力”。
易寒悶悶道:“你說最毒婦女心不就好了,何必如此拐彎抹角的”。
蘇洛無奈道:“我幫不了你了,千絲萬縷的又如何梳理的清”。
易寒站了起來,說道:“這些事情一下子也無法處理的完,慢慢收拾,我先回去了,免得嵐兒擔心”。
蘇洛點頭道:“嗯,早點回去”。
易寒離開藕園,下人見到他,連忙將他帶回房間去,這會嵐兒哭成個淚人,十分無助,見到易寒回來了,喜極而泣緊緊的將他抱住,什麼都沒問,只是說:“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失去你”。
易寒心中充滿柔情,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不要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會失去我”。
說些溫柔的話哄著嵐兒,這會嵐兒卻對他十分依戀,緊緊的抱住他不肯鬆手,讓易寒感慨,女子啊,真是難以捉摸的動物,你想抱她的時候,她偏偏表現的冷漠高貴不讓你得逞,而有的時候她們卻又如此的溫柔似水,熱情如火。
楚留情疾步走了進去,問道:“易兄,你到底哪裡去了?”
易寒應道:“被一個妖人擄走,與她激戰了半天才逃回來”,他這話說得也沒錯,只不過聽在別人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楚留情知道易寒的真正身份,低聲問道:“可是你的仇家?”
易寒也不想解釋,想解釋也無法解釋,應道:“事情都過去了,楚兄你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會處理”。
楚留情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休息,安慰一下嵐兒,她都擔心了一天了”,說著看著易寒,露出詭異的笑容。
易寒這才發現嵐兒這會還緊緊將自己抱住,將臉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若無旁人,兩人的親密全被楚留情看在眼裡,也明白了楚留情那詭異笑容的涵義。
抱著嵐兒說些動人情話,慢慢的將她哄睡過去,看著她依偎在自己懷中睡著,露出甜蜜滿足的表情,輕輕問道:“假如當你知道我不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會不會依然如此,對我的情感不變”,
睡夢中的嵐兒慵懶的挪了挪頭,看著就好似在點頭一點,易寒自我安慰的認為她是在點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抱著她到床上休息,好不容易才輕輕掰開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微笑道:“你一點都不兇不潑辣,反而是那麼的溫柔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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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了,蘇家籌借到足夠的銀兩,將這些銀子用在大量的收購絲綢刺繡以及自己趕工製作,其實在染印房發生大火之後,蘇洛已經著手這麼做了,在蘇中行等人還在煩惱的時候,蘇洛已經提前做了這些早晚要做的事情,有點未雨綢繆的意思,只可惜隨著蘇家大量收購絲綢刺繡,市場上一布難求,布價已經翻了一倍,說是有價無市一點也不過分,而蘇洛的決策是,不管價格高低,有多少收多少,整個杭州城的女子都瘋了,個個呆在家裡手工刺繡,這個風氣很快就蔓延到杭州城周邊城縣。
這也算是一個法子,雖然在短時間能無法制作出來,卻可以從市場上收集,只要有銀子,整個大東國還怕湊不夠一筆貨來,只是由於何家所要貨物的特殊xìng,整個大東國的刺繡雖不少,可只江南地區獨有蘇繡,這樣一來卻受了地域限制,在小範圍地區,一旦供小於求就越競爭激烈。
終於蘇洛還是遇到了困難,原本市場上僅存的成繡就不多了,可突然有人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