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淡淡的笑容,心中暗忖,寧劍不在,今晚是我找回場子的時候了,哼,想利用我對付寧雪,我易寒豈能這般容易玩弄。
寧雪突然爽朗笑了起來,幾人朝她看去,只聽她笑道:“不知為何,我突然心情特別好”,易寒心想,定是這妮子剛剛看到了,突然感覺有一腳朝他靠近,腳尖輕輕的撓著他的小腿,癢癢麻麻的,易寒臉上保持鎮定從容,心中大呼過癮,這親密的舉動除了寧雪又有何人。
便聽寧雪道:“你們兩人怎麼可以說悄悄話呢?”
顏覓風訝異,他們剛剛說悄悄話了嗎?自己剛才一直陪寧雪聊天卻沒有注意到,看來寧霜與這易寒關係不弱,我卻要隱蔽下手,免得當面得罪了她。
易寒哈哈大笑,吼音卻突然生生遏住,寧雪的腳已經探入他衣衫下襬朝大腿處游去,這妮子好長的腿,兩人相隔有一段距離,難道不怕別人發現,在玩火嗎?
咳嗽幾聲,飲了一杯酒,將從大腿傳來的快感壓抑住,淡道:“人太多了,這大廳有點悶熱”。
寧霜淡淡道:“說悄悄話也關你的事”,語氣卻是不善。
寧雪笑道:“別人我才懶的管,你,我卻必須關心”。
寧霜冷笑道:“你好像不是在關心我吧”,話畢朝顏覓風看去,神色富含深意。
果真,顏覓風露出狐疑的神色,這錢遷意也似乎感覺到氣氛不對,藉故離開,在座四人對於錢遷意的離開反應冷淡,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寧霜見易寒坐立不安,又隱隱似乎聽到一股衣衫摩挲的聲響,手朝桌子伸去,將寧雪掛在易寒大腿的腳捉住扔開,她動作乾脆利落,絲毫沒有露出半點破綻,淡淡的看了寧雪一眼,眼神卻充滿挑釁的意味,倒了一杯酒遞給易寒淡道:“壓壓驚吧”。
三人心知肚明,唯獨顏覓風一人矇在鼓裡,他總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卻捕捉不到一絲玄機,狐疑的朝寧雪看去,望她能替自己釋疑,寧雪眼睛脈脈含情,低聲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顏覓風瞬息便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易寒朝顏覓風看去,見兩人身子雖保持距離,手上卻隱蔽有些親密的舉動,莞爾一笑,這就是所謂的搞基吧,這妮子嘴上雖說不讓顏覓風佔便宜,這會表現的親熱大概是在惱自己與寧霜走的太過親近了吧。
顏覓風心情大好,朝易寒看來,臉色不似剛剛那般冰冷,“易兄,為何這般看我,莫非在妒忌什麼”。他總覺得易寒好像知道寧霜與寧雪是女扮男裝,出言試探一番。
易寒笑道:“方府一面,顏兄風采耀人,在下欽佩不已,這會靠的近卻想好好贍仰贍仰”。
顏覓風見易寒主動示好,心中大為暢快,卻見寧霜寧雪二人卻露出怪異的微笑,細細品味易寒剛剛所說的話,卻恍然大悟,贍仰二字卻用的極為不妥當,離世的人才用贍仰二字,暗暗慍怒,不管他是無心還是有意,絕不能饒恕。
這時突然聽大廳人聲湧動,望去卻見十美出場,當先一女,月光燈影裡,真似一枝初放的蘭花,極清中露出極豔來,姿容曼妙,妍若無骨,儀靜體閒,便是虞美人李香君。
此等驚豔,就連見慣美色的顏覓風也微微動容,情不自禁讚道:“溫潤之玉顏,幽蘭之君子,好雅的女子,想不到風塵之中竟有此等絕豔之人”,話剛出口卻才發覺寧雪在身邊,當著她的面讚賞別的女子卻大為不妥,寧雪卻不以為意,微微一笑。
易寒卻大聲呼好,“顏兄讚的妙,我看這虞美人可借顏兄之言改為蘭君子,更突顯香君的才情”。
顏覓風見易寒叫好免去他的尷尬,暫時忘了與他的恩怨,共品這金陵絕豔十女。
再看隨後一女,便是見過一面的柳紫蘭,此女容貌俏麗,易寒早已見識過了,最引人矚目便是她一襲精巧而不圖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