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委身於你,易郎你還懷疑我對你的真情嗎?”
易寒牽著她的手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我知道你擔心我無法忍受你離去的痛苦,藉此誓言安撫於我,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依你的性子依然會悄悄的離開,可是我要告訴你,玄觀已經在我的心裡,無論你在或不在,玄觀永遠都在我心底,永遠不會忘記,就算你的離去是命運註定,我易寒也要逆天改命”。
玄觀的情感已經不能自抑,依偎在他xiōng口,“我一切都依你,在你面前我是一個言聽計從的小妻子,不再是個任性高傲的女子”。
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喜悅的淚水染溼易寒xiōng口,滴滴滾燙滲入易寒心頭。
易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直到她止住哭聲,玄觀抬起頭,拿出手帕擦拭自己臉上的淚水,哭的厲害,眼睛都哭紅了,“天sè不早了”。
“哦,我知道你要趕我走了”。
玄觀嫣然一笑,“不!今晚你可以留下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易寒欣喜問道:“什麼要求”。
“抱我!”
易寒一臉驚喜,不敢相信問道:“玄觀,你是說我今晚可以在這裡睡”。
玄觀含笑不語,猛見他可憎模樣,雙頰浮現一片紅暈,羞羞的低下頭,低聲說道:“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算你不願意了”。
易寒恍然大悟,忙將她橫抱起來,往她秀帳走去,玄觀緊緊抱著他的後背,將螓首貼入他xiōng膛,羞於見人。
易寒心裡此刻卻在猜測玄觀的心思,她的意思是願意與我同chuáng而睡,還是願意把她的清白身子交給我,手上掂量了一下,這腰肢又柔又細,這玲瓏妙tuǐ又長又軟,她的tún兒就緊貼在自己小腹之上,可以充分感覺到那渾圓彈性,不行我要找個形容詞一會來讚美她的屁股,像什麼呢,拔乾淨殼的嫩jī蛋,不不不,那條縫哪裡去了,嫩jī蛋不合適,那像柚子瓣,不不不,有縫是有縫,可是不夠光滑。有ròu、有凸感,tǐng翹、圓潤、結實,又得充滿彈性的觸感與柔嫩的膚肌,到底什麼東西才能完全符合這些條件呢,易寒想了半天卻依然想不出一個可以來形容的東西,真是徒增了一屁股煩惱啊。
玄觀見易寒將她抱到chuáng前也不放她下來,呆呆不動,一臉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問道:“易郎,你為何在發呆”。
易寒回神,忙將她放在chuáng上,玄觀剛坐了下來,易寒立即捧著她的腳,幫她脫掉腳上的繡huā鞋,玄觀柳腰一扭,隨手抱了鴛枕,掩飾自己的緊張,臉上紅暈又起,一臉芳情。
易寒說道:“玄觀我yín首詞給你聽好嗎?”
玄觀笑道:“好啊,難得你有這個雅興”。
便聽易寒yín來:“羅衫乍褪,lù出雪白酥xiōng,雲鬢半偏,斜端嬌bō俏眼,chún含豆蔻,時飄韓緣之香,綰丁香宜解陳yù之佩,柳眉顰,柳腰擺,禁起雨驟雲馳,huā心動,huā蕊開,按不住蜂狂蝶làng,粉臂橫施,嫩鬆鬆,抱著半彎雪勘測,huā得暗竊,嬌滴滴輕移之三寸金蓮。”
玄觀羞的別過臉去,也不說話,易寒見她模樣,心中暗道:“看來有戲”,問道:“玄觀,這首詞可符合此時此景”。
玄觀眼角偷偷的瞥了他一眼,這嬌羞模樣卻被易寒捉了個正著,這眉目留情,眸光將心事傳來,易寒痴痴的盯著她看,玄觀揹著臉低聲說道:“這為何這般痴呆”。
易寒痴痴道:“你好美,我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玄觀低聲道:“先去把燈給吹了”。
易寒匆匆跑去把燈吹滅,又匆匆跑到chuáng頭,卻因為急sè而跌撞到chuáng頭去,這一鬧劇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