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放心,斷不了”。
那叫小二的男子激動道:“能保護公子安全無恙,就是死也心甘!”
易寒心中暗暗稱讚,“看在這年輕公子為人應該不錯,這些隨從才會如此忠心耿耿”。
年輕公子卻輕蔑道:“少說大話了,靠你這本事,我早死一百回了”。
小二決然道:“rì後我一定苦練武藝,不會成為公子口中的廢物”。
年輕公子笑道:“好了,先把我安排的事情做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說著拐著腳走到易寒身邊,笑道:“大英雄,我們走”。
易寒看著那些受傷的隨從,問道:“真的不用理睬他們”。
年輕公子淡道:“他們可沒有大英雄想的那麼嬌弱,放心,我們走”,說著語氣一輕:“倒是我,平時好吃懶做的,這身子骨風一吹就要倒了,一路上你可要多照應我。”看著易寒的眼神卻有那麼一點嬌柔。
惹得易寒心頭一陣怪異,看著年輕公子言行舉止嬌柔,莫非是女子所扮,鼻尖重重的嗅了一口,想要用自己敏銳的嗅覺來分辨他的真實xìng別,卻沒有聞到特殊的味道,心中也就釋然,或許這年輕公子有斷袖之癖。
望著兩人走遠,一個男子突然問道:“小二哥,你說今天公子是不是被嚇傻了”。
小二重重的敲了一下那問話男子的頭,怒斥道:“你傻了,公子也不傻,可能是看中了他的本事,我們以後可要好好努力,要不然可要被公子疏遠了”。
那男子又問道;“你說公子會不會看中了他?”
小二冷喝道:“怎麼可能,你再胡說八道,我先收拾你。”說著喝道:“還不快點揹我回去,誤了公子安排的大事,唯你是問!”
男子將雙腿受傷的小二背了起來,又問道:“公子安排了什麼事情?”
小二肅顏道:“聽公子的口氣好像很重要,一切聽我安排就是,不要多問!”說著幾個人似難民一般互相照應,緩慢的離開。
一路上,年輕公子身子往易寒靠的極近,整個人差點就要這樣倒到他的身上去,易寒有些不自在,想要與他保持距離,可又顧忌到他的腳傷,看他樣子還真的是好吃懶做,嬌弱的似個女子一般,終於走到了天外天酒樓的門口,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這一小段距離可真的憋的他難受,說道:“公子,你門口等一下,我與打個招呼就回來”。
年輕公子卻道:“不行,要是歹人突然尋來,這身邊沒有個人照應可怎麼辦?讓我和你一起過去。”
易寒為難道:“你腳上有傷,這上樓下樓的不太方便”。
年輕公子淡道:“你揹我上去下來了可以了”,口吻好似理所當然。
易寒道:“你還是在門口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有什麼突發狀況你喊一聲,我馬上出現在你身邊”,說著轉身匆匆往酒樓內走去。
年輕公子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幽怨,咬牙切齒道:“無視我!冷落我!我真的不客氣了!”
易寒匆匆上了三樓,走到廂房門口,剛要敲門,卻聽見屋內傳來女子的喘息聲,猛的停下手來,只聽顰兒的嬌。喘道:“公子停下來,停下來,我要死了!”
柳紫蘭嬉笑道:“這叫做快活,那裡會死!若是真死,我陪你一起去就是。”說著似乎大動干戈起來。
顰兒立即有了反應,似口在浪,心也在浪,官四肢都浪起來,叫聲變得模模糊糊,上氣不接下氣,喉嚨裡面咿咿呀呀似說話非說話,似嘆氣非嘆氣。
易寒心中一驚,兩個女人竟幹起這種事情來,要知道顰兒可是黃花大閨女卻不是蕩。婦,柳紫蘭才第一次見面她,就能哄騙到她心甘情願的上床,這本事可是比自己厲害多了,低聲道:“真是禍害人的妖jīng!”,卻不知道兩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