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解釋”。
易寒聞言,額頭立即冒出三條黑線,無語了,居然用這種威脅的手段,還真把他給吃定了,苦笑一聲,不受任何約束的女子最可怕。
過了一會,突然傳來一把男子的聲音:“爹爹,你可還認得我?”
易寒望去,卻看見一個翩翩佳公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就是那rì在天外天酒樓遇到的那年輕公子,這年輕公子居然就是柔兒所扮,他也曾懷疑這年輕公子是女子所扮,可是卻沒有從他身上聞到屬於女子的味道,他一向對自己敏銳的嗅覺很有自信!所以當時才斷定他的身份,走到柔兒身邊在她脖子周圍嗅了起來,卻絲毫沒有聞到屬於女子的幽香。
只見柔兒嘴角勾勒出一抹驕傲的微笑:“胭脂粉味早就被我用特殊物品給消除了,爹爹你是聞不到的”,易寒鼻子往下嗅著,突然碰到柔兒的胸襟,柔柔綿綿的讓易寒一觸,立即離開,保持端正的表情掩飾剛才的無心之過,淡淡問道:“這麼厲害,是何人所授?”
柔兒盯了自己的胸襟,又朝易寒看去,見易寒保持淡定,眉心微動,抿嘴笑了起來,這一笑卻笑得易寒心裡很是尷尬。
只聽柔兒說道:“是齋姨教的,她說我們女子不能似男子一般拋頭露面,出門總是不便,錯過了許多jīng彩,只要易容改裝,卻可以享受和男子一般的zì yóu,卻連爹爹你也瞞了過去”。
易寒問道:“柔兒,當時你就認出我來了?”
柔兒點了點頭道:“你沒有看人家當時很是激動嗎?”
易寒好奇道:“既然認出我來,怎麼沒有與我相認,卻瞞住自己的身份來”。
柔兒目光輕盈,似笑非笑道:“那是因為我想給爹爹一個驚喜啊,爹爹,對那rì柔兒在萬憮莊的招待可否滿意?”
易寒一訝,自己那夜的醜態可完全落入了自己的女兒眼中,幸好沒有太過放肆,太過出醜,否則以後在柔兒面前都不知道如何來保持父親的尊嚴了。
柔兒美眸輕揚,卻湊到易寒耳邊低聲道:“爹爹可是還想念的很,不如晚上柔兒再給你安排一番,爹爹儘管縱情而樂,我會給爹爹保密,不會讓母親知道的”。
易寒敲了她一下腦袋,“你別想打這些歪主意,你是不是想捉住我的把柄,以後我在你面前說話就沒有底氣了”。
柔兒美眸瑩瑩,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委屈道:“柔兒那裡敢啊。”
“好了,你別在裝了”,說著打量起柔兒來,看來還真像一個翩翩佳公子,“你不是想跟我一起走嗎?”
柔兒喜道:“爹爹,你答應了”,卻興奮的踮起腳尖摟住易寒脖子,在他臉龐親了一下。
易寒雙手卻僵硬,不自然的攤開,這哪個地方都不好觸碰,有時候美人福分,卻不是那麼好消受的,做這個父親卻讓他不太自在,笑道:“閨女,走吧,別在耽擱了”。
柔兒鬆開手,卻一臉正經,一副儒雅之士的風采道:“易先生,你應該稱呼我為方公子”。
易寒好笑道:“方公子,可以走了嗎?”
柔兒擺了個請的姿勢,朗聲道:“易先生,你先請!”
本來易寒還怕她與剛才一般拉拉扯扯的,見她如此反而放心了許多,心中感覺真是奇妙,自己居然與扮作男裝的柔兒出行。
柔兒雖然儘量保持姿態端莊,但是顏sè卻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卻忘記了那顏如壁正在院子外面等候著,顏如壁突然看見兩人從方家千金所住的院子裡走了出來,那驚訝程度可想而知,心中震驚疑惑,他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兩人,心頭冷靜,沒有想到這仇人居然與這姓易的是一夥的。
柔兒與易寒也顯然見到了顏如壁,這會易寒才恍悟這男裝打扮的柔兒與顏如壁是仇家,這倒讓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