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又問道:“你生氣了嗎?”
沐彤想說自己對他剛才的侵犯感到氣憤,可是卻搖了搖頭,“其實我和小姐一起嫁過來,已經知道遲早是你的人。”
易寒輕輕的撫摸沐彤的秀髮,“不要生我的氣,我剛才非禮你,是因為我喜歡你。”
沐彤還是沉默不語,她心中有好多話想說,可是卻羞於出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謂rì久生情,心中早就對易寒懷有愛意。
易寒道:“好了,我要走了。”
沐彤突然喊道:“我給你做了衣衫,你什麼時候來試穿。”
易寒笑道:“夜深人靜之時。”
見易寒離開的背影,沐彤心中充斥著興奮快樂,臉上掛著歡樂的笑容,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放。蕩下賤。”
只見墨蘭站在不遠的地方冷視著沐彤,也不知道剛才的一幕她有沒有看到。
沐彤也不是好惹的主,她本來就是個伶俏的女子,當初易寒就沒少被她的這張利嘴數落過,冷聲道:“我放。蕩下賤與你何干?”
墨蘭冷著臉走了過來,冷聲道:“沐彤,你還要臉不要臉,被他非禮欺辱,反而滿心歡喜。”
沐彤沉聲道:“墨蘭似你這種不懂人情冷暖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他的用心,你以為他一個堂堂的大元帥真的要淪落到非禮我一個小婢女的地步。”
墨蘭氣憤道:“我不懂人情冷暖,是你不知廉恥。”
沐彤剛要反駁,突然笑道:“算了,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我樂意被他非禮,你要說,自己一個人說個夠,我不奉陪了。”說著離開,她沐彤是不是個放。蕩下賤的人心裡清楚,不必別人是指責是否。
墨蘭看著沐彤離去的背影,只感覺自己被漸漸孤立了,小姐,凝兒、嵐兒、連沐彤也一樣,沒有人跟自己站在同一條船上,她不否認易寒某些方面的偉大,卻不齒他的德行,似剛才居然強行非禮沐彤,可沒有想到的是,沐彤居然會對他千依百順。
墨蘭覺得自己不應該住在這裡,可是自己又能去哪裡呢?回李府,可是她是以為小姐陪嫁婢女的身份來到這裡,又以什麼身份返回李府呢,李府再不是自己的家,這裡才是自己的新家,想到這裡,墨蘭內心充斥著痛苦難受。
易寒並非花心到無端端去調戲沐彤,只是為了捅破那牆紙一樣薄的關係,以後她們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沐彤就不會尷尬了,想起曾經與沐彤的種種交集,不禁莞爾一笑。
離開院子,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自己與清香白蓮說一回就來,怎麼這一去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她等久了會不會發飆,忙找到小喬,拿了她準備好的男子衣衫,匆匆往小常院趕了過去。
走進小常院,易寒有些忐忑不安,進了大廳沒看見人,廳堂黑漆漆的也沒有點上燈火,朗聲喊道:“師姐,我來了。”
突然一把聲音從自己背後傳來:“我等了你很久。”
易寒嚇了一大跳,轉身回頭,細細一辯,這才發現清香白蓮就坐在自己背後的椅子上,剛才他一進來,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也沒細細巡視,所以就以為清香白蓮不在,沒有想到的是她就坐在大廳。
易寒道:“師姐,烏漆抹黑的,怎麼也不點燈?”
清香白蓮道:“我看的見,你怎麼這麼久才來?”
易寒點上了大廳的燈,這才看清楚清香白蓮一臉不悅的表情,笑道:“師姐,忘了跟你說了,這青樓得晚上去逛才熱鬧,白天沒有人,你看,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喬裝一下,我們就可以走了。”
清香白蓮似耍小孩子脾氣道:“不去了!”
易寒連忙點頭道:“這樣也好。”這會要順著她的意,他能感覺到師姐的不悅。
清香白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