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來任何一人。
紅綾當然不可能認識易寒,易寒上一次來到西夏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在費聽氏部落苦練武藝的小女孩,她就萬萬想不到至少有一個人的身份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就是小王子的親生父親。
易寒道:“宮令,你行行好,就帶我去見狼主吧。”口氣有些妥協。
拓跋烏沁笑道:“大元帥,你是在求我嗎?”
易寒訕笑道:“宮令,憑我們的關係用的著說的如此見外嗎?”
拓跋烏沁好奇道:“是嗎?我和你很熟嗎?”
易寒低聲笑道:“當然很熟了,我還記得宮令你親自替我寬衣沐浴呢,我的肌膚可依然懷念你柔軟光滑的小手。”
拓跋烏沁冷聲怒道:“閉嘴,你再說一句,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笑道:“怎麼,敢做卻不敢當。”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拓跋烏沁做事從來是堂堂正正的,有什麼不敢當的,只不過我看不慣你這副得意洋洋的嘴臉,別說是你了,這那個王夫的身體不是經過我手,可不單單你易將軍有這福分,說句難聽的,就易將軍你最好色!”
易寒問道:“難道他們都是正人君子?”
拓跋烏沁想起其他人的反應,那一個不是畏畏縮縮的,受寵若驚,連表現出半點色態都不敢,可她又十分清楚,男子在美色面前動心動欲是本性,倒是隻有這個易將軍大方欣然接受,卻也沒有動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撥欲。火焚身卻不敢發作的窘態,忍不住笑了出來,嗔道:“對,就你不正經!”
易寒十分氣憤道:“對宮令你的美豔動人視目無堵,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拓跋宮令惱道:“說你不正經,你還越不正經!”她向來惜語如金,只是碰到易寒話兒就不知覺多了起來,其他男子在她看來都稚嫩的像個小男孩,只有易寒有趣,能撩撥她冰冷外表下一顆騷動的心,一個擅長男女之歡的女子又怎麼會沒有情。欲呢,只不過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開水一般。
易寒的風趣又豈是木訥粗魯,只懂喊打喊殺的西夏男兒可比,她拓跋烏沁生錯地方了,應該生在大東國,當煙花之地的一個老鴇。
在易寒眼中,拓跋烏沁也算是半個紅顏知己,彼此關心幫助過,微妙就微妙在紅顏這兩個人,男女間的朋友總是比男子之間的友誼要多一絲微妙。
易寒道:“宮令,既然你不願意讓我見狼主,那我們就找個地方敘敘舊,老朋友多年未見,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以為本宮令是閒人一個嗎?有那麼多閒工夫和你敘舊,你要清楚你現在不是王府,你的將軍身份來到這西夏皇宮,我說你什麼都不是,你就什麼都不是,我現在就可以因為你擅闖進宮調戲宮女為由,將你治罪。”
易寒笑道:“宮令怎麼捨得這樣對待老朋友。”
拓跋烏沁硬邦邦的吐出幾個字:“宮刑!且要懸掛城門示眾!”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又來嚇我。”
拓跋烏沁冷聲道:“我有那一次只是嚇你,不是來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還是我叫人將你綁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說真的?我是來見狼主的。”
拓跋烏沁笑道:“看來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麼束手就擒,易寒當自己回來探親的,就算因為自己名義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烏沁轉身對著費聽紅綾,指著易寒道:“紅綾小姐有勞你將他拿下!”
這易寒是紅綾帶進宮來,這會拓跋烏沁卻要讓紅綾將易寒拿下,事情變得有些怪異。
連紅綾也搞不懂,剛才宮令不是和他聊的很熟絡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只不過拓跋宮令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