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突然變得對書文字畫充滿興趣,連練武也擱下了。
晚上他就陪著望舒敘著話兒,rì子倒也過得平穩溫馨,只是他知道這種rì子不會持續太久,他並無法永遠這樣呆在西夏皇宮之中,儘管這裡衣食無憂,有望舒陪伴,有瑞雪陪伴。
不知不覺的呆了十幾天,是應該返回天峰了。
易寒向望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望舒頓時十分傷感,說道:”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這些天我卻沒有好好陪著你,我是想早一rì卸下這個重任,永遠在你的身邊,我每r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易寒微笑道:“別說了,我明白,我瞭解,其實我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就是見到你和瑞雪,我已經很滿足了,明天我想花點時間見見老朋友好嗎?”
望舒笑道:“當然可以,這幾天我讓你待著宮裡,只是想讓你養好傷,並沒有約束你zì yóu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們好好珍惜剩下這不短的時光吧。”
來西夏都十幾天了,還沒拜訪沙如雪和蒼狼,實在對不住這些老朋友,他們應該早就從野利都彥教口中得知自己來到西夏了吧。
隔rì,易寒讓拓跋烏沁安排拓跋綽帶他出宮,而目的只不過想和拓跋綽見上一面。
一會之後,拓跋烏沁返回,說拓跋綽不想陪他出宮去。
易寒道:“烏沁你帶我去見拓跋綽吧,我來跟她說。”
拓跋烏沁道:“將軍,請稱呼我宮令。”
這些天拓跋烏沁的語氣,讓易寒感覺兩人變成初次見面的陌生,再沒有親密無間的感覺,他知道拓跋烏沁是在故意疏遠冷落自己,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就算恢復了親密無間的關係又怎麼樣呢。
拓跋烏沁見易寒沉默不語,說道:“將軍,我帶你過去吧。”
見到拓跋綽的時候,拓跋綽並沒有在房間裡,而是在院子裡擦著她的那把寶劍。
見拓跋烏沁和易寒出現,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後,又繼續擦著自己的寶劍。
易寒走了過去,“今天我想拜訪沙元帥和拓跋將軍,後天就離開。”
拓跋綽原本不打算理睬易寒,聽他即將要離開,猛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拓跋烏沁驚訝道:“這麼快就要走了,難道將軍你不是要在西夏定居下來嗎?你捨得了狼主和小王子嗎?”
拓跋烏沁說出了拓跋綽想問的問題。
易寒笑了笑沒有回答,對著拓跋綽道:“陪我走一趟吧。”
拓跋綽點了點頭。
一旁的拓跋烏沁不滿易寒冷落無視自己,冷聲道:“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易寒還是笑了笑,有些事情是無法回答的,更無法解釋的,難道說他捨得瞭望舒和瑞雪嗎?
拓跋烏沁有些忍無可忍,怒道:“你倒是說話啊!”
拓跋綽有些意外的朝拓跋烏沁看去,堂姐一向談笑風生,遊刃有餘,極少見她惱火失去分寸的模樣。
易寒笑道:“我會想念你們的。”聽口氣,好像把拓跋烏沁和拓跋綽當成他的女人。
拓跋綽淡淡道:“走吧。”
拓跋烏沁沉聲道:“拓跋綽你先避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易將軍單獨談談。”
拓跋綽話也沒說一句,轉身走進屋子。
拓跋烏沁怒瞪著易寒,易寒卻感覺這比冷漠疏遠的眼神好許多了,笑道:“宮令,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
拓跋烏沁問道:“你為什麼要離開?”生怕易寒再露出微笑沉默,沉聲道:“你必須回答!”
易寒道:“我在這裡住了好些rì子了,是該離開了。”
拓跋烏沁怒道:“我知道狼主為什麼要休了你,因為你根本不把自己當做你的家,你說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