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從何說起,看著她紅的鮮豔的半張臉蛋,只能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我根本沒有資格打你。”
寧雪道:“你打我,我就知道疼是什麼感覺了,你所受到的欺辱,我身感同受,他們要對付你,我就讓他們來對付我”。
易寒不明白寧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他感覺足夠了,她卑微的自報罪行。
寧雪將他的手臂架在脖子,挽著他的腰,說道:“回我屋裡去,我給你敷藥”,她當著顏幽風的面做出這些舉動來,也絲毫沒有提及剛才那一巴掌的事,似乎真的是她的錯,那巴掌她理所當然應該承受。
易寒倒感覺不自在,他剛剛還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而她卻如此對待自己,他情不自禁的在寧雪的攙扶下,拖動他那遲鈍的雙腳。
一旁的顏幽風如夢初醒,寧雪是大哥未過門的妻子,卻當著她的面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親密,當然傻瓜都知道如此情意綿綿,兩人關係定不簡單,她大聲責問道:“雪兒姐,你這是做什麼,再過三天你就要與大哥成親了”。
寧雪自然沒有把顏幽風忘記,她知道依顏幽風的性格,在沒有問清楚之前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她能如此從容淡定,這是她的自信,也是她的驕傲,她什麼話也沒說。
果然走了幾步,顏幽風按耐不住的衝在兩人之前攔了下來,冷聲道:“你們竟敢當著我的面通姦,雪兒姐,無論父王跟大哥如何疼愛你,你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們也無法容忍”。
寧雪淡淡道:“他們暫時不會知道的”。
顏幽風一頭霧水,呆呆思索,寧雪卻挽著易寒往房間裡走去。
顏幽風回神,又追了去,她一定要搞清楚這個男子的身份,為什麼像雪兒姐這樣的人物會與這樣一個平常無奇的男子有些關係,她心中還幼稚的猜測,或許他與雪兒姐只是親人關係,否則雪兒姐又怎麼會當著自己的面,做出如此舉動來,即是雪兒姐的親人,看在她的面子,就免他一死,不過必須向自己道歉。
顏幽風追到房內,寧雪已經在給易寒敷藥,她少有的保持安靜,一直盯著易寒看,希望能從中察覺出一絲端倪來,同時心裡有著強烈的好奇心,雪兒姐從來就沒有對別人這麼溫柔貼心過,就連大哥也從來沒有這般待遇,一點可以證實的,這個男子在她心中佔有很大的分量。
待寧雪放下藥箱子的時候,顏幽風道:“雪兒姐”
“你閉嘴”,話還沒說完就被寧雪冷冷打斷。
就在顏幽風錯愕之時,寧雪突然出手將她打暈,粗魯的將她拖到內房之中,易寒頓時目瞪口呆,總感覺寧雪不是寧雪,而是個彪悍大漢。
一會之後,寧雪才走了出來,易寒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我已經將她殺了”,寧雪用淡淡的口吻說道。
易寒錯愕道:“她罪不致死”。
寧雪認真而嚴肅的道:“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就是心太軟,心存婦人之仁最後遭殃的是你自己,又如何能成就大事”,說著卻嘆息一聲。
說著坐在易寒的身邊,替他把脈,突然她的臉色露出一絲驚訝,緊接著是憤怒,最後雙眼冷冷透著殺氣。
易寒又道:“其實你將她暫時囚禁起來就好了”。
寧雪不知為何,驟然發火,“不殺了她,難道讓她壞了我的大事,將我們置於死地嗎?她是罪不至死,但有些人就必須死”,易寒不答,寧雪語氣輕柔了許多,“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就是因為你這心軟的性子,你放心,我還沒有殺了她”,說著凝神繼續替易寒把脈。
過了一會才鬆開易寒的手腕,咬牙切齒道:“這個騷狐子,我一定饒不了她”。
易寒從來沒有看見寧雪這麼激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