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掀開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褻褲,這粉白的臀兒邊可不能野利都彥瞧見了,更重要不能讓拂櫻察覺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麼事情?”
野利都彥喜道:“門口來了一隊兵馬,狼主召你進宮見聖”。
易寒訝道:“這麼快”。
“快不好嗎?這事越早解決越早安心”。
易寒點了點頭,“我只是有點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卻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門口,蹲守在文思院門口的那幫官員已經散去,一個將軍模樣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彥打了個招呼之後,對易寒說道:“易大人,狼主召你進宮”,說著手一擺,“大人請上轎子”。
易寒感覺自己像新娘上花轎一般,心裡有些突兀,笑道:“我還是騎馬好了”。
那將軍也沒有反對,易寒騎上馬匹,在這一隊兵馬的護送下往皇宮方向前去。
將軍與所帶領計程車兵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宮門口站著幾位女子,當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裝華麗,頭戴蓮冠,正是那一日為他指點迷津的拓跋宮令,只是一面之緣,卻留給易寒很好的印象,看來這拓跋宮令是來帶領她進宮的,她官至一品,親自來迎,可見望舒對易寒如何重視。
拓跋宮令見易寒到來,走上前來對著那護送易寒前來的將軍道:“頗超將軍,辛苦你了”。
那將軍正色道:“宮令客氣了,狼主命令,是頗超羽的本份”,說完拜別道:“我先返回大營”,說著帶著士兵離開。
拓跋宮令這才看著易寒,笑道:“易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是感覺拓跋宮令為我指點迷津”
拓跋宮令笑道:“易大人請吧,我帶你進宮”。
易寒邁步,這拓跋宮令站在易寒右邊偏慢他一個身位,其她宮女整齊列隊尾隨其後,看起來卻好像易寒在領路一般,然而沒此需要拐彎的時候,拓跋宮令都會抬手指導易寒該往那邊走。
望舒住在哪裡,易寒早就知道,這皇宮他可是偷偷來過幾次,就算沒有拓跋宮令指導,他也知道往那裡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過進了御月院,拓跋宮令沒有帶他前去望舒的寢室,也沒有帶去書房大廳,卻將他帶到一個院落,院子栽種各種奇花,此刻春臨,百花齊放芳香撲鼻,陽光照射在院內,花與嬌陽齊妍,木繞亭臺,數簇喬松如潑靛,中夾翠竹與晴空鬥碧綠,當中有一方砌圓池,渠水縈繞院牆從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見此佈局,心中認為定是請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這麼美的院子難道只是觀賞而已,卻不知有什麼妙用。
正東方向一處門庭,朱欄玉階,徑鋪白石,牆欄雕圖鑿畫,上掛有一懸扁,大書寫著“縈水池”,看到這個名字,易寒感覺奇怪,明明是一件廳堂,卻為何寫著“縈水池”,他朝身邊的拓跋宮令問道:“狼主在裡面?”
拓跋宮令臉露笑意,“大人進去便知”。
易寒闊步踏入,眼前頓時映入層層紗簾,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掛在大廳,香雲嫋嫋,陽光透過窗軒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霧仙霞,讓人感覺來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澤豔麗,又有種凡間的靡麗。
紗簾擺動,突然走出來四個年輕女子,易寒大吃一驚,一視之下心立即有些飄,倒不是四女玉容嬌嫩,肌香膚膩,美貌妖嬈,實乃四女衣著有些清涼袒露,上身只著一件單薄羅衫,只遮浮凸**,暴露綿平小腹,雙臂連肩**,藕臂修長膚白,十指纖纖如同春筍初萌,發盤雲髻,木簪堆鴉,下身一件短褻,只覆至膝蓋之上一寸,一雙白玉長腿幾近**,短褻貼肌,盡突女性肌骨圓潤,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