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麒麟、孤龍,他日乃是國之重梁,望他留心提拔,助他平步青雲。
聽到莊庸凡這番理論,他已經對這個易中天大為改觀,他與莊老交往多年,莊老的話有幾分真假,他豈能辯不出來,拿麒麟、孤龍相比那是什麼概念,似他們這等奇才百年難遇,麒麟、孤龍之輩更是大東國強兵盛國的將來,死了一個麒麟讓人惋惜心痛,如今又出現一個易中天,豈能不然他期待欣喜,他嚴肅的向莊老宣告,“如何證實這個易中天可以麒麟。孤龍相比”,對此莊庸凡並沒有舉出任何例子來,他只是說:“王爺,你若覺得我莊庸凡不至於老眼昏花,就信了我這一次,他日易中天必定是五國之中一顆耀眼的王者將星”,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這是什麼意思,獨一無二嗎?不再是與四奇將並列嗎?或者遠遠的將四大名將拋之腦後。
這絕無可能,就算莊庸凡再如此堅定,他也依然不信。
然而在莊庸凡的心中,這個征戰多年的老將,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帥者論勝負,而易寒後續的一系列舉措卻讓他看到這個年輕的元帥以民為本,民心所向,攻之何能不破,易寒所引以為傲的兵馬謀略,與此相比根本不足一談,莊庸凡之所以將他視為唯一,並非他之軍事才能要遠勝其他人,而是他的行為獨一無二,乃大同小異之根本,說白了,易寒是一個兵法家兼政治家,這是其他元帥所不具備的天賦,自古,亂世之中,群雄爭霸也似他一般的英才人物,這些人物也流芳千古,只是如今世俗也大不相同,要二者兼者,幾乎沒有可能。
賢王認真的看著易中天,希望從中看出他的特殊之處,他還似以前一般從容鎮定,有些東西卻無法從表面看出來。
易寒施禮,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
只聽皇帝問道:“易愛卿你可有聽到軍隊咆哮的聲音,似千軍萬馬湧來,我剛才聽皇叔等人講述,聲音正是從你殿前兵馬大營傳出來的,你的軍隊可是發生了暴亂”。
其餘六人都帶著責問的眼神看著易寒,易寒錯愕,突然恍然大悟,忙道:“皇,並沒有暴亂,乃是臣在操場練兵,累皇與諸位大人受驚,臣一人擔當”。
皇帝如釋重負,“原來如此,已經入夜,卻為何還要操練?”
易寒於是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出來,眾人頓時動容,只是一句口號就有如此凝聚力,他們分明從那齊聲雷動的咆哮聲中聽出戰意十足的味道,這聲音完全就不似平常演習所發出的聲音,就像戰鬥衝鋒號一般,這易都指揮使果然不凡,短短的時間內,就能讓這支軍隊氣質大變,要知道禁軍表面精神抖擻,但骨子裡卻是散漫的,他們看著易寒,心中猜測著他是如此在短短的時間內,如此尊從於他,顯然普通人是無法做到的,當初他勝任殿前都指揮使一職,眾人心中頗有怨言,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不便表露,如今看來他確有真才實學,足矣擔任此職。
賢王朗聲道:“好一個易中天,軍中一聲齊呼,竟引得京城所有兵馬奔走相應,大小官員惶惶不安,這一聲真可比的龍吟虎嘯,震懾宇內”,一語之後又道:“皇,給這支殿前兵馬賜個封號”,賢王絲毫沒有怪罪易中天的意思,反而美言,此舉卻提前堵住其他臣子要責罪之口。
餘人豈能看不出來,均保持沉默,賢王之意不好拂逆。
皇帝喜道:“就依皇叔之意,朕赦殿前司為天子親師,賜番號“龍吟,另享俸祿”
賢王道:“皇英明,臣先告退”,說完哈哈大笑離開。
禁軍二部都指揮使臉露出怪異的表情,同是禁軍為何待遇不同,這回去以後如何向自己計程車兵交代。
易寒忙道:“同是禁軍如何可區別對待,請皇收回另享俸祿,免得士兵離心”。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