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位美麗的小姐似乎很是著急,為難道:“男女有別,怕是不太妥當”
玄觀道:“易老元帥與家爺乃是多年好友,兩家三代世交,我與你家少爺有兄妹之情,無礙俗見”
貂蟬訝道:“那我先帶小姐去見過老太爺”
玄觀道:“易夫人既然隱瞞此事,就不要打擾易家爺爺了”
貂蟬心中暗忖,“自己一個小婢,擅作主張,確實不妥,只是少爺再這樣下去,連命都沒有了,這位小姐說能讓少爺吃飯,還不如試一試”,想到這裡應道:“好,我就帶小姐偷偷進去見少爺”
玄觀點了下頭,卻沒有多半句廢話
苦臉嬸見貂蟬帶著剛才那位美麗的小姐走了回來,心中好奇,剛想問上一問,兩人卻腳步匆匆,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走進府內去
兩人進入府內,往易夫人的住處走去
路上貂蟬又問道:“小姐,你真的能讓少爺吃飯嗎?夫人勸了多少次都沒用”
“能”玄觀一語之後道:“莫要再問,你領路就是”
貂蟬隱蔽的打量玄觀的臉容,看這小姐表情嚴肅,與剛才旁若兩人,與少爺交情一定不淺
兩女站在易夫人屋子門口,貂蟬端來了一碗清粥,玄觀淡道:“我來”說著也未等貂蟬應話,從她手中接過碗來
貂蟬為難道:“小姐,怎可勞你親自動手”,其實心裡卻是感覺不太適合,兩人男女有別,這樣做顯得太過親暱了
玄觀也未應話,輕輕沾了一勺嚐了起來,感覺溫度適中
貂蟬頓時驚愕,心中有種感覺,眼前的小姐變成了少夫人了,嘴邊連忙說道:“不燙,我有晾了一會”
玄觀沒有回應,端著碗粥,邁著輕輕的步伐走進房間裡,貂蟬尾隨,玄觀轉身淡道:“你門外候著就可以了,不必進來”
玄觀雖喧賓奪主,貂蟬卻有種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合情合理
屋內有些陰冷,玄觀輕輕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睡熟了的易寒,臉容蒼白消瘦,眼眶深陷,那裡還有往日的半點風采,簡直就是一個悲傷到極點的可憐兒,看到這裡玄觀心裡頓時就像突然被刀割了一下
在床沿坐下,手掌輕輕撫摸易寒的臉容,輕輕喊道:“易寒,醒醒,起來吃點東西”
易寒隱約中聽到有人在叫著,他卻不想睜開眼睛面對殘酷的現實,用沙啞的聲音道:“我不想吃,誰都不要來煩我”,說著卻虛弱的咳嗽了幾下
玄觀輕輕的撫摸他的胸口,讓他好受一點,易寒摔倒在泥潭中不能自拔,她也一樣感受到窒息無法呼吸的難受,卻露出微笑,緊緊握住易寒那雙垂下的手掌,柔聲道:“易寒,無論你有什麼苦痛,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承受”看著他那張憔悴的臉,生命之火正在逐漸熄滅,往下腰,將自己內心的全部愛意,所有鼓勵,化作一個吻輕柔的落在易寒的額頭之上
易寒感受到暖暖的嘴唇,意識模糊之中,這暖暖的吻鼓勵他睜開眼睛面對現實,眼前這個模糊的身影開始變得清晰,溫柔的容態映入眼中,她掛著微笑的模樣那麼的熟悉,就好像是做夢一樣,一幕幕浮現到腦海,總是那無限關心的叮嚀勸慰,總是那如沐春風,暖人心懷的言語
如同心賦已經記在自己心中,玄觀不會離開自己,也從來未離開自己,易寒有滿腹的傷痛,他快要憋死了,他似溺水的人緊緊的捉住玄觀的手臂,無聲的哭喚道:“玄觀,你不要走,不要走”他還感覺這是在做夢
易寒無淚呻。吟,玄觀已經淚下,清澈的淚水低落在易寒枯瘦的臉龐,檀唇輕輕的吻上易寒乾裂的嘴唇,慢慢的滋潤彌補他那一片片的傷口,她把易寒當做最親密的人,掌心輕輕的摩挲著他臉龐,玄觀的吻緩而有力,她從來沒有如此動情,也從來沒有如此熱情,似想將自己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