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的整張臉不偏不斜剛好壓在她的胸脯上磨蹭著,這會的蘇洛整副心神都在用力上面,卻沒有注意胸脯的怪異。
見易寒整個人要垂。軟下去,“呀”的大喊一聲,全身用力抱著往床上一甩,人是被她抱上床來,可是在她使完所有力氣的瞬間,她的身體的酥軟無力了,整個人卻順勢被易寒重重的壓在了床上。
蘇洛喘著粗氣,心中有些幽怨,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易寒的臉枕在她柔軟的胸脯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臉還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墊在那最柔軟最豐滿的中心,雙手從兩邊捉住向中間揉。壓,似玩沙時堆起更高的沙丘。
胸脯傳來異樣的感覺,蘇洛這才恍悟敏感部位被襲擊,臉蛋微微一紅,表情猶豫了一瞬,卻伸出手溺愛的撫摸易寒的頭髮,每個女人天生都有母xìng的一面,只有在面對特殊的人,她才會表現出來,那個部位代表著女子的貞潔,但是她願意被褻瀆。
雖然心裡懷著的是淳樸的情感,只是敏感部位被這麼一直揉著,卻讓她的身體有了反應,身體發熱,胸口漲的厲害,特別是。。。。。。特別是腹下女子的幽地,暖暖的溼熱的,就似被蚊子叮到了一樣,又癢又麻,她居然渴望用東西可以去填充那個隱蔽的部位,而剛才見到的一柱擎天立即就在腦海裡浮現,蘇洛立即認為自己是那麼的無恥下流,自己居然有如此yín。穢的念頭,想要。。。。。。
她整張臉因為羞愧難堪而變得紅豔,可是隨著易寒雙手的揉。摸,那神秘而新鮮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似一個無形的漩渦吸引她什麼都不去思考,順著自己的**而墮落,是的,這種感覺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蘇洛呼吸變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壓抑不住了,竟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來擊退那強烈的刺激,那衝動的**,直到嘴唇咬出血來,蘇洛用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易寒給推開。
舒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胸口漲挺的厲害,低頭一看,胸脯位置的衣衫已經溼了一大片,原來他剛才是用嘴巴在吃咬,難怪感覺會如此的強烈,朝易寒看去,只見他依然沉睡,只不過表情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愉快,嘴邊還一灘口水,這形象比街頭上下流猥瑣的老乞丐還不如,形象全無。
蘇洛惱他剛才作壞,狠狠的在他的臉腮子擰了一下,易寒鼻子一觸,兩根眉毛都快豎起來了,偏偏卻還睡著沒有醒來,看到這個表情,蘇洛忍不住撲哧一笑,手也輕輕鬆了開了,嘆了口氣,嗔道:“我能耐你何”。
這會褻褲兒有些溼了,貼著肌膚有些難受,扶著易寒睡直,蓋上被子之後這才下床更換內衣。
換了身衣服之後,又拿了盆水拿了傷藥,輕輕擦拭傷口之後在上面敷藥,給他蓋上被子,在床邊坐下守護著。
本來睏乏,被易寒這麼一折騰卻全無睡意,心中卻沒有怨,易寒無論對她多麼過分,她也是不會計較的,因為她愛他,她肯包容寬恕,甚至她願意奉獻所有而不求回報,有些愛情是兩情相悅,有的愛情是甘願付出,只求對方快樂,自己就心裡快樂,每個人對愛情都有自己的理解,或深或淺,或糊塗或天真。
都說女子如水,便是她們的眼眸清澈盈盈,便是她們的肌膚如珠白皙如鏡光滑,便是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優美動人如悠悠脈脈地潺流的溪水。
蘇洛表情有些發呆,思緒有些混亂,目光看著周圍景物的時候,腦子裡只浮現出這是什麼,那是什麼,不時回頭看著易寒時,也是如此,他是一個自己非常親密的人,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秀帳中,沒有絲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屋子裡有些悶,蘇洛看了易寒一眼,起身走過去開啟窗戶,驕陽正盛,陽光照shè進來,蘇洛眸子眨了眨,就似陽光照耀在河水上面,泛起了清清漣漪,波瀾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