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拓跋綽回到屋內,望舒已經等久了,問道:“怎麼去那麼久?”
拓跋綽想想,覺得還是把姓易的主動烤魚送過來的事情說出來,原本以為主人聽完了會高興,說不定獎賞那姓易的,怎知主人卻不太開心,因為望舒知道易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隨隨便便的就對一個陌生女子如此討好,到底要鬧那樣,難道他惹得風流債還不夠多嗎?
拓跋綽道:“主人,趁熱吃吧”。
望舒卻分一條給拓跋綽,說道:“你也嘗一嘗吧”。
拓跋綽卻是好奇,為什麼這烤魚能引起主人的食yù,吃了一口,感覺味道還真是獨特,不過卻沒有想象中那麼的神奇,只能說剛好符合主人的胃口。
易寒回到屋內,無心睡眠,乾脆就給張彩的母親回信,這會他的情緒已經很平穩了,從別的方面來開導她,並站在自己的角度陳述了男子活在世上並不僅僅只有家庭的責任,寫著寫著也就越說越廣,寫完才上床休息。
易寒一邊在學院客串教書先生,一邊關注外面的情況,這會已經是歸京似箭,這幾rì他又與張彩的母親互通了幾次書信,兩人都有種相交恨晚的感覺,這個婦人所展露出來的見識遠遠超出易寒的想象,這個婦人越給他一種神秘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產生愛慕之心,但是彼此的書信往來都只是朋友之談,並未涉及半點男女私情,他對這個婦人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恨不得立即就見上一面,最後他在心中表示想見上一面的期盼,婦人的回信卻讓他大失所望,她以男女之嫌為由委婉拒接了易寒,這樣易寒十分糾結,越見不到越想見,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變得有些賤了,似顧眉生,柳紫蘭這種才女他都能從容應對,卻在一個素未謀面的婦人身上淪落。
其實在易寒感覺,這個婦人與顧眉生、柳紫蘭之輩有一處顯著的不同,那就是這個婦人往往能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似乎對於他的xìng情,對於他的為人處世態度非常的瞭解,這種情況常解釋為註定的相知相識,正是因為如此,易寒才對這個婦人懷有特殊的感覺,他那裡知道與他互通書信的人卻是知他甚深的望舒,她有什麼理由做不到掌控易寒的心裡情緒呢。
望舒自然也能從易寒的書信中感覺到他迫切想見到自己,這會她卻偏偏不想讓易寒見到,就讓他乾著急,讓他也嚐嚐這種相見卻見不到的滋味,至於她自己,易寒就在身邊,這一次就算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下課,易寒接過張彩遞過來的書信,這會看見這封書信,僅僅從文字上與她交流並不能滿足,想問張彩她母親一般都是什麼時候過來學文廟,他想親手將書信交到他母親的手中,張彩卻似往常一樣,遞給書信就興沖沖的跑遠了。
突然有人對著張彩朗聲喊道:“張彩,你的母親找你來了”。
易寒聞言,心猛地一顫,我何不跟過去看看她長的什麼樣子,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個年紀三十,一身素衣的窈窕婦人。
易寒尾隨張彩身後,來到學文廟的大門口,為了不被發現,他並沒有走的很近,遠遠的就看見張彩與一個身披素服,首戴碧花婦人簡短交流了幾句,婦人塞給張彩一包用黃紙包起來的東西就轉身離開,由於離得太遠,易寒並沒有很清楚看清婦人的樣子,不過依稀能辨出臉型比較清秀。
待張彩興致勃勃的離開之後,易寒迅速朝婦人追了過去,追到一條比較偏僻的小巷時,突然冒前攔在婦人的前面,朗聲喊道:“夫人請留步!”
婦人大吃一驚,後退了幾步,表情有些jǐng惕,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攔住我的去路”,這婦人第一反應自然是將易寒當做調戲婦女的登徒子。
易寒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個婦人,只見婦人柳眉微皺,看來是誤會他是調戲婦女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