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大為傾倒。
人人都以為李香君是那種細草幽花般的溫婉女子,卻不知道她卻是傲然風骨,善揚眉而不低首順從的女子。
李香君為何設定一個非高才雅士而不接待的規矩,她煩了,煩那些整天只會擺弄詩詞歌賦,風花雪月的男子,她希望有一個有人能夠明白她的內心,靜靜的聽她傾訴,她善飲,是因為她要求,將自己擺在與男子同一個地位,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朝代,這種超前的念頭是十分駭人聽聞的。
易寒的鼓聲漏*點四射,她卻還感受到另外一種生氣,“生命與自由”,這也是李香君一直想追求的,他的一切充滿著謎底,似一個黑洞綻放出細弱的光芒,引人去尋找那根源,心中一個念頭湧起,卻是希望易寒能成為自己的知心好友。
易寒來到集市買了些菜和肉往洛遊書院方向走,蘇洛那麼辛苦算是慰勞她,或者說是獻殷勤,想著蘇洛的模樣,臉上不知覺露出笑容。
大街上行人如織,人來人往,一般每天就早上和傍晚人最多,路過一處巷口,人群擁擠的圍著一處牆角,大概又發生了什麼熱鬧的事情,或者誰在賣藝,他不敢興趣,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繼續往洛遊書院方向走去。
突然卻聽到一聲嘹亮的童音,停下腳步,這不是柔兒的聲音嗎?難道她被人欺負了,想到這裡立刻轉身往人群走去,使勁擠了進去,來到了前面,卻看見柔兒與雄霸兄妹兩人穿著一身怪異的服裝,似道服又似僧服,一人拿鼓,一人拿鑼坐在小凳之上,奇怪的在兩人面前排起長長的隊伍。
易寒覺得怪異,便向旁邊的人打聽,那人卻無暇搭理易寒,目光盯著雄霸與柔兒。
柔兒突然擊鑼,唱起小曲來:“各位鄉親聽我來細分明,我乃七仙下凡塵,人人叫我七仙姐,遇到呂洞賓我頭暈暈,七仙姐來算命,是好是壞講你知”,鑼敲一下,大聲道:“好下一個”。
一個肥頭大耳,肩厚頸粗,一身華麗衣衫的男子走了上前,“七仙姐,請你來為我算命”。
柔兒瞥了他一眼,擊鑼唱了起來:“唇厚嘴長吃四方,頭大目小樣樣精,骨頭稱稱十兩命,富貴榮華天註定”。
那男子聽完露出喜色,隨意的往盤裡扔了幾個銅板,盤裡子都是一些碎銀子,那幾個銅板變得格外耀眼,柔兒嫌他小氣給的少,卻又擊鑼唱了起來:乞丐也有乞食命,一生免做無好運,命好也需來積德,不然最後還是乞丐命”。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明白這小仙女是在暗暗諷刺這男子吝嗇,男子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硬著頭皮從荷包裡掏出幾塊碎銀子扔進盤子,柔兒卻面無表情,擊鑼就要繼續唱起來,男子連忙擺手道:“小仙女你不要再唱了”,眉頭露出心疼的神色從荷包裡掏出一錠元寶扔進盤子。
柔兒這才作罷,淡定道:“下一個”。
易寒看的目瞪口呆,竟有這種事,朝身邊一個男子問道:“這樣也能算命嗎?”
那男子剛剛看的開心,笑道:“你別小看這小仙女,她算的可準了,你瞧好了”。
上前的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柔兒又瞥了他一眼,擊鑼唱了起來:“我看阿兄個五形,眉怨額皺無精神,出門行路著小心,勿去踏著狗屎堆,三日風來四日雨,結局夫妻臉烏烏”。
男子激動道:“小仙女,那你幫我算一算我往後的日子會不會好過一點”。
柔兒又唱了起來:“別人老婆看餓肚,別人的夫看白醋,姻緣前生來註定,三妻四妾是你命,娶到惡妻也免驚,崎嶇道路也得行”。
“好——”
眾人拍掌連聲叫好,易寒更是不可思議,這小丫頭才多大,竟成了幫別人答疑解惑的得道高人,簡直就比自己還精,天才果然存在。
又走上前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卻是個光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