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心來,這麼長時間不來”。
這話剛說完,樓上房men又陸續開啟,那些姑娘換了整潔的衣衫,上了妝紛紛從大廳的樓梯走下來,緊接著,後院也走來幾年,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鴇,身後跟著幾位姑娘。
來到易寒身邊,一窩蜂就將易寒圍了起來,上下其手,有人拉著他的手,有人扯著他的衣袖,有人mō著他的臉蛋,足足圍了兩層,讓大廳裡其他客人好生怪異,這到底來的是誰,樓內數的上名的姑娘都紛紛出來接待了。
易寒被圍的實在透不過去,熱的難受,額頭流出汗水,那些姑娘卻細心的拿著手帕替他擦汗。
易寒忙道;“各位姐姐,先別這樣,讓我歇會氣先”,他的聲音卻被這群鶯鶯翠翠唧唧喳喳的聲音給淹沒了。
姑娘們親熱了一會,老鴇嗓men大,嚎了幾聲,這群姑娘才紛紛退開,紛紛在坐了下來,幾人沒有座位,也不肯離開,就這樣站著,便聽老鴇罵道:“你們這群xi蹄子,平日裡讓你們接客,一個個推三阻四,這會卻這麼熱情。”
“你、你、你”,老鴇迅速指著其中三位姑娘,“你們三人不是來月事了嗎?馬上給我回去”。
三人懼於老鴇的威嚴不捨的朝易寒拋了一個媚眼,只能回房去。
老鴇又指了幾人,“你們幾個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也給我回房去”,又走了幾個,老鴇低頭尋思著找什麼理由再支開幾個。
xi琴說道:“媽媽,別想了,這桌子闊的很,坐的開,你再讓姐妹們離開,姐妹們心裡可要生怨恨了,易少爺心裡也不舒坦不是”。
易寒連忙道:“我沒意見,你們平日裡身體累的很,是該多休息休息,切不可以因為我而興師動眾”。
坐在易寒身邊的xi琴非常惱恨的拽起拳頭捶打易寒xiōng口,“一點也不似從前那般體貼了,你這壞人”。
xi琴開了頭,可不得了,其她人也開始撒嬌。
易寒對著老鴇說道:“胖媽媽,姐姐們太熱情了,我頂不順了。”
老鴇臉上的feiru因為惱怒褶皺了起來,嗔了易寒一眼,“易少爺,每次潘媽媽你都非得喊成胖媽媽,勾起人家的傷心事來”。
姑娘們聽到這個咯咯放聲笑了起來,潘媽媽喝道:“誰敢再笑”,朝眾女瞪去,姑娘們只能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個個手掩著xi嘴。
易寒忙安撫道:“潘媽媽,胖是福分啊,別人還尋不來,這說明你睡的好吃的好,該多多保持,瘦的lù骨,可就沒有像現在這麼美了”。
潘媽媽輕笑一聲,“易少爺嘴巴還是這麼甜,壞話到了你嘴邊就成了好話了,你儘管取笑,媽媽不怒”。
易寒笑道:“潘媽媽,我今日沒有帶多少銀子,你看這麼多姐姐來sì候,一會我可給不了錢”,易寒mō準了老鴇愛錢的常理,想讓她將這些姑娘給撤去,這太吵太鬧,連話都無法ji流又如何吃飯,王瘸子都趴在桌子上不敢看了,那些姑娘也並未搭理他。
諸女聽易寒這話就知道糟了,沒錢,媽媽又怎麼讓她出來相陪,紛紛惱怨的朝易寒看去,果不其然,潘媽媽說道:“易少爺,這可不行,向來進青樓就沒有不uā錢的理由,媽媽喜歡你的緊,也不向你討要賞錢,就留下兩位來服sì你,你可要多體諒”。
“那是那是,該體諒該體諒”,易寒臉上一臉遺憾,心中卻暗暗歡喜。
潘媽媽朝在座諸女巡視了一週,那些姑娘卻有些緊張,易寒到底對這些青樓女子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她們如此在意,不管如何也是難得。
“xi蘭、xi琴,你們兩個留下來sì候易少爺,其她人都給我回房去”。
其中一女說道:“媽媽,我也留下陪易少爺說會話,這陪資我自己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