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臉頰脖頸,美人蘼蘼,玉醴瓊瓊,好似霞水拂身,景象十分美麗動人,而酒香味這個時候也宣透出來,滿堂薰香。
女子邁著盈盈巧步,往易寒身邊婀娜徐近,任著髮絲的酒水低落在地上,髮絲,下顎垂著晶瑩,就似鍾rǔ石垂下千絲天釀。
女子咬緊嘴唇,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臀兒坐在易寒的腿上,含嬌細語道:“大英雄請品酒”。
女子貼身,易寒滿鼻香味,卻也分不清是酒香還是女子幽香,看著香味濃郁的酒水低落,心中卻有可惜心疼的感覺,可是若不想暴殄天物這又該如何品嚐法,汲吸與她身體容無一體,無法分開的酒水嗎?
年輕公子心中暗暗得意,笑道:“大英雄,這個品美酒也似品美人,都是一般滋味,越品越甘醇”,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看著眼前少女,閉眼蠶眉,那眉毛因為浸了酒水似chūn山洩露,絳唇紅豔,上面酒水盈盈yù語,姿態顯得十分嬌怯,心生憐惜,輕聲笑道:“不必害怕。”說著向左右兩女借了手帕,一手擦拭她的臉頰,另外一手梳理她的長髮,將長髮梳成馬尾,並用手帕打上一個花結,長髮綿柔,上面的花結好似綵鳳翔雲。
女子緩緩張開眼睛,目光感激而無惶恐,似感受到易寒暖暖愛護之意。
易寒拿起那條溼潤了的手帕,笑道:“這美酒我卻要品一品”,說著單手握住手帕,酒水從手帕底端如流垂落,女子湊過臉去,斜頸張口接過酒水,然後吻上易寒嘴唇,含住酒水灌入易寒口中,易寒感覺蘭氣入口,酒水微甜香沉,唇舌芬澤,卻分不清在品酒還是品嘴。
年輕公子重拍桌子,震怒道:“退下!”
易寒身邊兩個笑嘻嘻的美婢突然驚嚇,噤若寒蟬,心有慼慼,那女子連忙分唇起身,也顧不得嘴角酒水垂涎yù滴,匆匆離開。
易寒好奇的朝突然大怒的年輕公子看去,只見他眉目肅然,表情嚴厲,身子僵硬似乎在控制心頭的怒氣,見易寒朝他看來,卻哼的一聲,別過臉去,十分不滿。
這倒讓易寒感覺奇怪,從始至終,他都是設下美人局來引誘自己,只不過意外的與美人親上,他卻表現的如此激動,問道:“不知道公子為何如此震怒?”
年輕公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微露惱意,瞬間又露出微笑道:“無礙,我是氣那賤婢大膽越禮”。
易寒笑道:“真情實意,才是真正的美人意英雄酒,易寒謝過公子這杯英雄酒。”說著抱拳施禮。
年輕公子面帶笑容,心中卻恨的咬牙切齒,我生氣了,我真的好生氣,嘴邊卻愉快的笑起來,笑的得意而放肆,說道:“真風流識風流骨風流才者,就此揭過”,說著拍掌朗道:“上菜”。
只見這一次各sè裝扮的美女魚貫而入,或羅衣熠耀捧海陸之珍羞,或錦袖披彩盛龍肝鳳髓,婀娜徐行亦有,扭腰妖嬈亦有,嫣然巧笑,秋波靈動,嬌俏動人,sāo雅風流,窈窕之姝,深閨柳女,輕盈之媛應有皆有,讓易寒一下子看的眼花繚亂。
只見這群美女圍上易寒,無數雙柔荑湊近,如皎皎chūn筍雨後萌發,讓易寒應接不暇,耳邊嬌。吟,圓音曲轉,心頭一下子凌亂了,舞裙旖旎,玉佩翩珊令人不知凡境,那柔弱豐骨貼身,惹得肌骨酥麻措不能束。
這喂法,吃法也是無奇不有,或纖指拂羹漿塞入易寒口中,或唇含珍果以口對口喂下,更為離譜的是一女腋下生細毛,上夾雀舌,模樣似女子玄圃,喂之好似碧毫小仙拂面。
螓首、杏唇、犀齒、酥。rǔ、秋波、玉筍、荑指,易寒第一次感受到所有屬於美人的部位一下子全在眼前出現,這福分太深,卻反而讓他無福消受,竟額頭冒冷,雙手一推,推開兩位,卻立即被素臂纏住,嬌音響起:“大英雄不要客氣!”讓易寒感覺身處江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