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嘍囉心神集中一時沒有去注意,卻讓易寒走到了安瑤的身邊。
易寒突然出聲插話道:“撤退,你不是幼虎的對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風影”的厲害,他五千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精銳部隊在風影面前都沒有反手之力,何況這一幫烏合之眾,也就是他們利用山谷優勢擅長遊擊,如今被迫不得不正面作戰,考慮的是一個將領的排兵佈陣,豈是一個女流之輩可以承擔的。
安瑤沉聲道:“你別小看英雄寨,我們的人可不是像你一樣的草包”。
易寒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纏,問道:“可有下山撤離此地的後路”。
安瑤咆哮道:“就算戰死也絕對不撤離此地”。
易寒道:“你跟在我身邊,由我來指揮,或許有一線生機,這種大規模的正面作戰可不似你們平時伏擊車隊那麼簡單”。
安瑤冷笑道:“憑你?一個敗的全軍覆沒的人”,一語之後冷喝:“將他關起來,不准他走出房間一步”,說完疾步離開。
易寒朗聲道:“今夜他們不會進攻,是突圍的好機會,等到明日清晨,你們就走不了了”,作為一個熟讀兵法的人,易寒能清楚的知道最好的進攻時間,幼虎作為攻的一方,士兵以逸待勞,而山賊作為守的一方,承受著巨大的心裡壓力,一夜長耗,對精神對士兵都是一種極大的打擊,試問此刻有那個山賊能睡下而養足精氣神,明日一戰,只怕到時候會被敵人一鼓作氣拿下。
易寒被轟回房間裡,罵道:“這個蠢女人,我是被突襲,脫身不得,你明知不敵,還要去送死”,此刻他已經可以預知這場戰鬥的結果,就算能利用山形地勢抵擋一會,當“風影”滲入,再無地形優勢,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明明不關自己的事情,易寒卻心事重重的在房間裡來回渡步,突然下了決定,走到門口對著兩個山賊嘍囉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一人不耐煩冷淡道:“你是誰也不關我屁事,我就知道當家令我們在這裡嚴密看守你”。
易寒沉聲道:“我姓易名寒——”
一個山賊不屑道:“從沒聽說過”。
易寒繼續說道:“有個外號叫麒麟”。
兩人一愣,麒麟是誰,相信整個大東國沒有人會不知道,一人突然怒道:“放你媽。的狗屁,你這窩囊樣要是麒麟,我就是他老子的老子易天涯”。
易寒搖了搖頭,另外一人道:“你不要耍陰謀詭計,當我們是蠢貨,告訴你,山賊是世界最機靈聰明的人”。
兩人不相信,易寒打算硬闖,剛走出門口,大刀就架他的脖子,嘍囉冷冷道:“你再向前走一步,信不信老子一刀把你給砍了”,此刻易寒身負重傷,否則他如何會將兩個山賊放在眼裡,男子與男子天生本來就是仇敵,他們可沒有安瑤那麼好說話,退回房間裡。
山賊冷冷諷刺道:“這樣就嚇破了膽子,還說自己是什麼麒麟,麒麟要是你這窩囊樣,他還是麒麟嗎?”
安瑤那邊緊急部署防禦工作,人一旦被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看來幼虎是不想給他們生路了,他們也只能拼死一戰,陸續派人去探查敵人兵力部署,而同時讓所有人都配備弓箭,弓箭是作為防守一方的最好利器,攻打山寨的路只有一條,在狹隘的山路兩邊山谷設下重重伏擊,箭雨面前,千軍萬馬也難前一步,安瑤心裡感覺還有希望,畢竟他們佔據著地利,幼虎的皇牌軍,就算再厲害,難道是鐵人不成能頂著箭雨向前攻,同時也考慮到敵人會用火攻,收拾山寨內的易燃物品,存放在隱蔽遮掩的地方。
凝視著這一丈高的石頭堆砌的寨門,心中又多了一些希望,也許這城門並不高,也不堅固,比起一些城關要塞遠遠不如,但這道城門卻是屹立在高山,正前方是陡峭狹長的山路,四周又是峭壁凌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