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手持一劍,名靈舌也,入江分流,斬草如棉,其鋒不挫,縱情山水,大地母親最隱蔽的地方被刺出一道道傷口,灰色的土地被鮮血染成紅色,紅膩膩的已不堪重負,啊!何時這種折磨才能停下來。
大地母親似乎放棄了抵抗,離合之跡,絕非存私人意氣,乃是不敵也,易寒深悟捕風捉影之精髓,深谷越見愈深,愈欲知幽為何物,戰士者何?頂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鋒為樂,乃刺刺而入,左閃右刮,力度綿長,正是以剛克柔,便是荊棘滿布,叢陡重重也毫不退怯,斬荊披棘,碾平叢陡方能釋心中痛快也。
便見望舒美得是魂飛九天,好像在雲端飄浮,虛虛渺渺,忘乎所以,驀然終難再堅持下去,口中尖叫了一聲,一雙**挺直,十根纖纖玉趾繃緊,胸口一陣急劇起伏,萬棵青松映紅門,波翻水浪蜃雲宮,易寒迴避不及,臉龐點點的晶瑩。
一池春水之後,波靜浪過,復平如鏡,壑藤冉密,青松帶雨,一點嫣紅便似叢中梅花,嫣粉珠彈,紅綻核小,色真味甘。
易寒痴痴凝視,早已經入神,驟然黑幕降下,望舒放下裙襬,將無限春光掩藏其中,那褪到膝蓋的褻褲並未提上,想來內中溼漉,不甚通爽。
望舒玉姿仙頰之上片片緋紅,臉帶微笑閉目似在沉浸剛剛餘韻之中,半響之後才微微張開惺忪的眼睛,看著易寒臉上點點晶瑩,卻禁不住嫣然一笑,眉目之中卻帶著無限羞澀,有生無力道:“情郎,我迷戀上這種感覺了,以後你若不在了,要舒兒如何過”。
易寒猛的站了起來,問道:“真的有這麼**?”
望舒拽去衣袖擦拭他臉上的晶瑩露珠,弱道:“舒兒剛才如此不堪的模樣,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易寒卻無心應她的話,心中暗喜,不知道這一招能在玄觀身上能不能讓她傲然的Xing子屈服。
望舒見他目光閃爍,一臉入神,頓時不悅,自己身疲心遏,他不來體貼自己,反而在想其它的事情,難道不知道歡愛過後的女子是最柔弱最感Xing的嗎?這需要情人片刻的溫存來安慰。
冷聲道:“壞人,你又在胡思亂想”,聲音沙啞卻是因為剛剛喊啞了嗓子,嗓音反而變得低沉Xing感。
易寒忙道:“剛才失神了,眼下最重要是舒兒你”,將她抱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在她耳邊呢喃說著一些甜言蜜語,易寒看見她褪到膝蓋上兩條白花花的嫩。腿在薄裙之中若隱若現,雖Xing感誘惑,卻也沒有慾念。
望舒安靜的躺在他的懷中,聽著他在自己耳邊細語,只感覺幸福極了,這一刻她今生也不會忘記。
良久就這樣過去,深漸漸深了,快樂的餘韻早已散的一乾二淨,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溫馨,和這一刻的寧靜。
易寒低頭看著這個微微閉著眼睛,一臉幸福笑意的女子,想起即將又分離,不免傷感,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她雖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成為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妻子,但易寒卻更愛她,愛的無法割捨,輕輕撫摸她的小腹,輕聲道:“你說會女兒還是兒子”。
聊到這個話題,望舒一臉溫柔賢惠,露出母親包容的光輝,溫柔道:“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
易寒笑道:“你怎麼不問我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我的孩子”。
易寒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遞到望舒胸前,“這是我寫的書,會教導你如何成為一個君王,乃是我畢生所學精髓”。
望舒翻開一看,臉上卻露出怪異的表情,嗔道:“情郎你都不在我身邊,我要這種書幹什麼。”
易寒伸過頭看了一眼,卻大吃一驚,訕笑道:“拿錯了。”話畢又從懷中掏出一本來,乃是在沙如雪府邸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