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重擔的朝廷來說卻難事一件,楊思義提出兵在精銳善戰而不在多,而且新徵用計程車兵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才能真正在戰場上起到效果,再者,大肆徵兵會加快西王府方面出兵的時間,然而對朝廷來說,完全還沒有準備好必勝的一戰。
易寒雖然沒有參與軍事密議,但是他同樣也可以從六扇門那裡獲得這些機密要事,想來樞密院與皇上那邊定是煩惱憂愁,易寒曾專門進宮面聖,希望皇帝主動向他說出此事,然而皇帝顯然憂心忡忡,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更忘記了易寒暗中掌管著六扇門,這些機密要事他早就知道了,卻讓他好心訓練禁軍。
楊思義與周置兩人會答應支援此事,看來彼此是透過口風的,只是暫時還沒有像皇上說出的意思,他們也明白此事阻力較大,他們還需要幾個重要人物的支援,樞密院知院大人,宰相丁大人,賢王,只要能說服這三人,事情基本就能定下來。
外患內憂,暴風雨在醞釀著,易寒能感覺到自己的軍旅生涯即將開始,或許以後他在也沒有如此安寧的時刻了。
易寒走出帳篷之外,只見大營空曠的操場之上已經搭建好一個大型竹臺,長寬越有五丈距離,高十丈,均是用粗長的竹子密集捆綁起來,遠遠看去就像憑空立於平地的塔宇。
從中挑選出來的一百名精銳正在捧日軍指揮使周錦程的指揮之下進行演練,只見周錦程令號一出,百名士兵如箭從離竹臺三百丈院的地方如箭衝了出去,突然這一百人在分為支,成背向箭形護住另外一隻隊伍的後邊,他們的度慢了許多,卻保持整齊的防護陣型,另外一隻隊伍全力衝刺,漸漸的,兩隻隊伍距離開始拉遠,只見緊隨在其後的周錦程又是一聲號令,那支全力衝刺的隊伍突然又分了開來,一半的人依然保持衝刺,而另外的人卻從混亂中立即變幻出整齊的隊形來,直至最好,只有十個人到了竹臺下邊,十人同時朝一處攀爬而上,彼此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登上臺定。
易寒點了點頭,果然不愧為精銳,一口氣奔跑三百丈,連帶攀爬上竹臺之上,完全沒有氣竭而緩慢的跡象,所有的行動完全連貫一氣呵成,只是到時候有四支隊伍同時角逐,考驗的是謀略,彼此心理,也許實力最為強大奔跑在最前面的禁軍百名精銳很有可能成為其他三隊攻擊的物件,若同時對抗三隊,禁軍精銳完全沒有任何優勢可言,就算最好的陣型,最好的策略也免不了寡不敵眾,這考驗的是指揮官對敵人心理的把握,以及臨場應對能力,依他認為,隊形什麼都不重要,最好用示弱的策略,借別人的刀清除敵人,而讓自己儲存實力,相反席夜闌應該更佔有這方面的優勢,女子一般別人都是小視的心裡,而且對於嬌滴滴的女子,那些大老爺們也不怎麼捨得下重手,想起寧霜,苦笑一聲:“輕視女子是要付出代價的”。
易寒走近,周錦程以及那百名精銳紛紛朝他打招呼,臉上紛紛露出必勝的信心。
易寒說過,若非正式演練,彼此之間不必太過正式,隨和的態度,加上相處時日一久養成的習慣,那些人也就沒有向他行禮。
站在竹臺之下,望著十丈高的臺頂,這麼近距離看,這竹臺還搭建的挺大挺高的,到時候難免有爭鬥,若是在爭鬥之間失足從上面掉下來,輕則重傷,重則一命嗚呼,突然間這個看似沒有什麼危險的比試其實存在著危險,易寒問道:“假如人從臺頂摔下來怎麼辦”。
周錦程一愣,“他倒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問題。”望向臺頂,自然而然道:“不死即殘”。
易寒點了點頭,“命令士兵在這個竹臺周圍堆上半丈高左右的沙子,這樣就是爭鬥不慎從上面摔落下來,最多也就落得個輕傷”。
周錦程大喜道:“還是大人你想的周到,到時候也就不用躡手躡腳,可以全力以赴,真正體現我們龍吟軍精銳的真正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