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苦命人,我五歲就被賣到金陵,都不記得爹孃的模樣了”。
易寒怕眾女又勾起自己的傷心往事,道:“我們開始吧”。
分別問了四個少女的名字,那個擅長彈奏琵琶的少女叫盼兒,擅長古箏的叫寒兒,擅長古琴的蝶兒,皮鼓的叫蓮兒,這都是她們的藝名,真實名字易寒也沒有問,只要有個稱呼就好了。
易寒吩咐四人先彈奏自己最擅長的曲子,那盼兒抱著琵琶坐了下來,卻突然道:“我彈奏一曲都是要五個銅錢”。
易寒一愣,朝妙眸等人看去,卻見她們一副笑吟吟的表情,憶香道:“哥哥,這個錢卻是要你來出”。
易寒訝異,問了出來:“為何要我來出”。
醉波笑道:“哥哥,我們四姐妹同時陪你,可沒收你半分銀子,這可落到媽媽耳中可要要招來責罵,若是還要我們出錢,傳到媽媽耳邊,那還不鬧翻了天”。
一兩銀子能彈二百首曲子,這個錢易寒自然出的去,只是他以老師的身份來教幾女舞蹈,沒賺半分銀子,反而要自己出錢,感覺怪怪的。
痴珊笑道:“哥哥,你可知道我陪你一天要幾多身價”,易寒未答,痴珊續道:“卻是要五兩銀子”。
易寒苦笑一聲,道:“我一個月的工錢才一兩銀子,見你一面就要半年工錢,你倒身價不菲”。
痴珊撒嬌的捉住他的手,嬌道:“人家又沒說收你的錢”。
妙眸冷笑道:“哥哥就會騙人,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還需要幹活”。
易寒笑了笑,確實他不需要幹活,但在李家一個月的工錢是一兩銀子也沒錯,不再廢話,大聲道:“好!這個錢我出了,我們開始吧”。
妙眸冷笑道:“哎喲,才五個銅板,說的都好似在你身上割出一塊肉那般心疼”。
三女好奇的看著妙眸,她今天怎麼說話句句帶刺,對子寒哥哥沒半點好臉色。
易寒微微一笑,心中明白這妮子氣還未消,故意找茬,便吩咐那盼兒彈一曲。
盼兒彈了一曲《鳳穿牡丹》,這首曲子很好的體現了琵琶,清淡、委婉的特點,眾人聽的入神,臉露讚賞之色,這盼兒彈的正好,指法嫻熟,技巧掌握的極好,連擅長琵琶的妙眸也自嘆不如。
易寒卻連連搖頭,這個跟他想要的曲風相距甚遠,他要的是那種激情澎湃的調子,節拍輕重明顯,落差強烈。
盼兒弱弱問道:“我彈的不好嗎?還從來沒有人聽了我的曲子像老爺你這般搖頭”。
子寒哥哥搖頭了?,眾女剛剛聽的入神並未注意易寒表情,聽盼兒說他搖頭,均一臉驚訝的朝他看來,如此好曲,子寒哥哥怎麼還不滿意,恐怕這金陵再也找不到一個符合要求的了。
易寒笑道:“不是彈的不好,而是我要你彈的曲子曲風與你彈的相去甚遠”。
琵琶有十二種定弦法,有些調子是彈奏不出來的,剛剛他把琴絃做了些修改,用捺打、虛按、絞弦、泛音等技巧卻能把那些調子彈奏出來,這卻不是他臨時想出來了的,而是以前在家的時候一個人閒著無事就研究這些東西。
現在先不談技巧的問題,首先要讓她有感覺,那種激情澎湃,雲遊九天的快感,易寒站了起來,對著盼兒道:“在彈琵琶的時候,你不要去想那些傷心事,我要你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公主,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在關注你,你激情澎湃,有一種想翩翩起舞的衝動,好,再彈一次給我聽聽”。
盼兒點了點頭,又彈奏一曲《鳳穿牡丹》,這下盼兒彈奏出來了曲子卻變成噪音,醉波惱怨道:“哥哥,你真的越說越糟,本來盼兒彈的不錯,現在糟糕透了”。
易寒卻點了點頭,笑道:“她似乎有點感覺了,只不過《鳳穿牡丹》不適合她罷了,將寫好的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