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那美妙的臀兒下手,說心裡話,他早就有摸一摸的衝動了,只是以前沒有機會,這一次可不會有半點客氣。
刀女越打臉色越是冰冷,奈何不了對方分毫,反而臀兒部位屢屢被襲,她這個部位還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沾染過,俏麗的臉早已變得猙獰,緊咬牙齒,雙唇斂住,恨不得一刀殺了易寒洩憤,這會也不再顧及,刀刀直取易寒周身要害。
易寒雖技高一籌,奈何沒有多大的實戰經驗,遇到刀女這個格殺好手,一心要取他性命,這會卻隱隱變得有些兇險,稍微不甚便是一命嗚呼。
刀女見易寒倉惶之機,露出破綻,眼神露出一絲陰冷,“下地獄去!”,橫刀一式,要讓易寒屍首分家。
“叮”的一聲銳響,刀劍相碰,卻是劍女出手擋住了刀女致命一刀。
易寒只感覺下顎一辣,伸手去觸,卻已經流血,差點連命都玩丟了。
陸機淡淡道:“都說麒麟將軍風流,看來每一次的風流都是需要以生命危險作為代價”。
易寒冷冷應道:“陸機,你少說風涼話,只要你是男子,我就不相信你看見這麼動人的身材不會手癢癢的”。
野利都彥突然咳嗽一聲,搓了搓掌心,那舉動似乎也想摸一摸的樣子。
易寒笑道:“品大人,你年紀雖大,但雄心不老啊!”
野利都彥又咳嗽一聲,道貌岸然道:“食色性也。”
陸機搖了搖頭,笑道:“將軍卻是讓陸機大開眼界,人不可貌相,名不可斷性”。
卻說場中冷冷對視的兩女卻是因為易寒而反目成仇,劍女會出手相助這是易寒完全沒有想到的。
只聽刀女冷冷道:“劍女,你要與我作對嗎?”
劍女很平靜道:“師姐,你知道,你不能殺了他。”
易寒聽到劍女袒護他,忙朗聲道:“劍女,原來我一直在誤會你,今日我才知道你對我的好,我向你坦白——那天晚摸了你,我是故意的”。
劍女冷喝道:“你給我閉嘴!”
野利都彥目瞪口呆,昨日和今日的易寒給了他一個瘋癲的印象,這一面是他以前從來就沒有見過的。
只聽劍女繼續道:“你殺了他,你也活不了,二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二小姐?聽到這三個字,野利都彥立即能感覺出這當中複雜的情愛糾纏,看來麒麟真的風流。
刀女淡淡道:“沒有關係,我的目的達到了”,說著冷冷的看著劍女身後的易寒。
易寒站前一步,沉聲道:“是寧雪讓你來殺我的?”,這會他收斂笑意卻是一臉嚴肅。
刀女很平靜道:“對,小姐讓我見到你就殺了你!”
這句話比起刀女無情的殺招卻對易寒有殺傷力的多,只感覺身子輕浮幾乎站立不穩,強行提起一口氣問道:“她為了圖謀大業,真的可以如此絕情?”
刀女還是很平靜:“我自幼跟在她身邊,還從來沒見過任何一件東西她不捨丟棄的,所以,你一樣可以!”
劍女聞聲表情一訝,從劍女的表情中,易寒感覺刀女不是在說謊,而刀女也不像一個會說謊的人,心隱隱作痛,可是作為一個男子如何能在女兒私情面前倒下,要倒也應該倒在戰場之,有氣無力道:“好,那我與她之間就算是南柯一夢,從此以後之間再無情義”,易寒雖然口頭說得簡單,可是這句話卻需要多大的勇氣。
陸機走了過來,淡淡道:“將軍不必遺憾,至少曾經擁有過”。
易寒笑了笑:“陸機,你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刀女冷聲道:“就算如此,我依然要殺了你”。
易寒這會卻再沒有心情搭理刀女,應都不應一句。
刀女動手,劍女卻是不讓,兩女打了起來,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