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淡道:“既是如此,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劉文龍卻正色道:“將軍,文龍想請你助一臂之力,這是你的地盤,只要將軍說一句話,其他三府必定不敢跟你搶,這樣文龍就能順利的將陸機帶離此地”,不是不敢跟易寒搶,而是懷來大營離此地只有半日路程,若易寒有心爭奪,誰也搶不過他。
由於易寒與南王府有同盟之意,先前劉文龍說了,請陸機出山,乃是為了治理北方,那這樣一來,爭奪陸機就相當於是兩人的共同利益了,在情在理易寒都應該幫忙。
易寒爽快道:“易寒願意幫忙,不過劉先生卻需要說動陸機,倘若陸機不願意,就算易寒出兵也沒有什麼用”,易寒明知道陸機心屬西王府,這麼說卻是賣個人情給南王府,反正也不用真正出力,他可還沒打算因為這件事情而跟其他三府鬧翻。
劉文龍大喜,沒有想到易寒回答的如此痛快,麒麟此人重情重義,信守承諾,可深交也,連忙說道:“只要將軍答應出兵護衛,文龍有七成把握說動陸機”,在他想來其他三府的舉動已經將陸機逼絕路,說白了其他三府的舉動就是強盜,自始至終只有自己保持以禮相邀,陸機若想脫離困境而又感覺不曾受到侮辱,那只有選擇南王府這條路了,此刻南王府已經佔的優勢,所有才敢說有七成把握。
劉文龍道:“那就有勞將軍再和我去見陸機一面”。
易寒笑道:“劉先生,先說好了,能不能說動陸機,先生靠自己的本事,易寒可無法插手其中”。
劉文龍曬道:“這是自然,怎好屢次麻煩將軍”。
易寒與野利都彥隨著劉文龍又進入石林,前往陸機住處。
劉文龍簡單對另外那個老者做了介紹,此人姓範名傑,乃是管理南王府各類文件案的主簿,雖是無名小輩,但是從劉文龍對範傑尊重的態度,易寒可以估計這範傑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果不其然在進入這片迷霧重重的石林,便是這範傑走在前面領路,這範傑也未藉助任何外來事物,就似踏在大道之領著眾人穿過這片石林。
易寒與野利都彥兩人心中暗暗對著這個範傑留心,此人名聲不甚響亮,但絕非庸輩。
六人進入陸機所住的院子,這會,除了那個童在整理清掃剛剛引發爭鬥而導致混亂的院子,兩女與陸機已經不在。
童聽到聲音朝門口望來,說道:“劉先生,你又來了”,口吻已顯熟悉,不似第一次見面那麼陌生客氣。
劉文龍道:“小兄,請轉告一聲,劉文龍拜見”。
童不知為何,看了笑意濃濃的易寒一眼,點頭道:“先生稍等,我去稟告”。
童去了好久,幾人等了有些時候還不見童出來,範傑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未回來,劉參謀,你看陸機會不會又拒而不見”。
劉文龍道:“我看不像,應該被什麼瑣事纏住了”。
就在這時,只見陸機迎面走了出來,刀女劍女兩人卻尾隨身後而來,身的傷口卻已經用繃帶包紮好。
看見刀女劍女出現,自始至終從未出聲的兩個中年男子卻不約而同的踏前一步,擋住幾人的前面。
劉文龍驚訝出聲道:“此二女怎麼會在此處”。
明白緣由的易寒二人卻不開口釋疑,反正這回他打算就當一回看客,什麼事情也不去理會。
只見陸機走近,為難道:“劉先生,陸機想請先生屋內敘話,可是卻怕起了爭鬥,先生受到傷害”。
自始至終,劉文龍都不清楚二女的身份來歷,只知道此二女阻攔拜見陸機的所有人,這些日子他就不止被此二女刺殺過一次,若不是帶有高手護衛,在未見到陸機之前,他早就命喪。
劉文龍沉聲道:“一步先生可知你身後兩女身份來歷?”